個新的凌駕于經理人之上的管理者,但是只是說是主家的家臣而已,想來如果有合適的繼承人的話也沒有必要一直讓家臣或者經理人行動了。
雖然說一般來說這樣的情況很多都是收養成年的已經表現出了手段跟能力的男人,但是說不得人家就是看中了修治的某種特質,準備從小培養呢
他們這樣交談著,似乎已經為這件事情敲下了錘子。
這邊的新竹也在做著準備,他自己倒是沒有偷懶,因為畢竟是要從人家父母的手里將人家的孩子扒拉到本丸里來,要對對方報以尊重同樣也是對修治的尊重。
只是手下的人太貼心能干了,都沒有要新竹吩咐什么,從禮品到隨行的人員很快就被打點地明明白白的。
新竹需要做的就是去往現世,坐上汽車,然后在簇擁之下登門就是了。
“有點當時我們去武林盟主家搶秘籍的陣仗了。”狐之助在車子里也占據了一個座位,他一開口,就打破了車子里原本算的上是肅穆的氣氛。
新竹揉了揉眉心,“回頭我會跟修治說,他就是一本書。”
開車的人穿著一身筆挺的西裝,并不是本丸的付喪神中的任何一個,他是這里的新竹現世的產業的總經理人,對服務對象的事情也是了解一部分的,但是這有什么要緊的呢人家給的錢多,服務對象是不是人這件事情其實根本不重要。
更何況,他就算是想要跟別人說起這件事情,也根本開不了口,甚至私下里去過寺廟,當時寺廟內的高僧看了他一眼,就說他此刻正在被庇護著,此生富貴潑天,子嗣的榮華也能綿榮百年。
這還有什么說的呢
此刻聽到狐貍開口說話也沒有覺得不對勁,開車的手抖都沒有抖一下。
津島文治在約定的時間在門口等待著,雖然是冬天,但是他身上卻也沒有穿過于厚重的衣服,沒過一會兒,他就看到了兩輛黑色的汽車進入了視野,隨后在津島家的大門口緩緩停下。
前面一輛車的副駕駛位的車門率先被打開,一名穿著黑綠為主色的配的奇怪衣服的綠發青年走下車,而后座的另一邊也同樣下來一名穿著白色的也很奇怪的衣服的白發青年。
他們兩人一前以后走到靠近津島宅的這一邊,綠色發的青年微微彎腰,嘴角勾著柔和的弧度,他將車門輕輕拉開,于此同時那位白發青年則是將手中的黑色傘撐開,舉過車頂。
一個披散著墨色長發,穿著白色為底,紅色滾邊狩衣的青年就這樣從車內踏出,隨著他站穩身體,那雙紅寶石一樣的眼睛也在陽光下發出了漂亮的神采來。
津島文治下意識的咽了下口水,他跟隨父親在外面見過許多的議員政客,之前也在有的人身上感受到一些壓迫感,但是他從來沒有覺得有人的氣勢強到這樣。
就算是距離這樣遠,那人的嘴角甚至微微勾起,眼眸里也含著笑意,但是他在這個時候還是有喘不過氣的感覺。
新竹側過頭,狐之助此刻蹲在他的肩膀,乖巧的將腦袋貼著青年的長發。
后面的車輛上也下來了幾個人,有一個快步上前,迅速接替了原本司機的位置,而總經理人也下了車來,在對新竹微微彎腰之后,臉上就掛起了職業性的微笑,向著津島文治走了過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