很可愛,卻也容易受傷。
“才沒有。”被靈力集中安撫著胃部,疼痛逐漸遠去的太宰治眸子閃了下,卻依舊用著軟軟的沒什么力氣的嗓音虛張聲勢,“這是因為螃蟹太好吃了。”
小孩試圖將尖刺再次武裝起來。
“米飯也太好吃了”新竹將懷里的小孩換了個姿勢,輕輕拍著小孩的背部,“還是說你想我禁你螃蟹一段時間”
這句話一說,太宰治就不吭聲了,小孩用小手拽著新竹的外衣,倔強地眼睛再次紅了。
“你本來吃的也不是很多,一點點增加飯量就好了。”新竹繼續摸了摸小孩的后腦勺,“你是知道大家不是會強迫人的家伙吧,雖然說浪費糧食也不好,但是實在是吃不下去的話,也是沒有辦法的事情,下次拿餐點的時候拿正好可以吃下的就可以了。”
本丸里這么多人,食堂里當然也會有吃不掉的飯菜,每天都是會集中送去處理的。
太宰治還是不說話。
“還有下次如果有不舒服的話,一定要及時說。”青年也不在意小孩不回應,自顧自地繼續說著,“你看,這不是一下子就好了么,如果覺得害羞的話,去找藥研也是可以的。”
小孩自顧自地將小腦袋往成年人的肩膀上一擱,然后熟練地打起了裝模作樣的小呼嚕,不想跟人說這件事情的態度表現得十成十。
新竹又想笑了,沒有辦法,他只得將懷里的孩子從懷里放下,動作不那么熟練的把小孩塞進了被窩,重新蓋蓋好。
青年將燈熄滅,然后抬腳就要離開。
忽然他的身后傳來了一聲小小的聲音。
“你不可以跟別人說這件事情。”
是個長句子,吐字也清晰,就是說著話的小家伙已經將被子拉過了頭頂,就好像剛剛的話語不是他說的一樣。
新竹腳步沒停,徑自走出了門外,跟廊下等待著的少年人對上了視線,他往前走了兩步,那少年人也往旁邊走了走。
青年的腳上只有一雙室內拖鞋,在離開了那個孩子的房間一段之后,一人一刃才雙雙停了下來。
“藥研是過來看那個孩子的”
藥研藤四郎微微彎腰,“是的,大將。”他再次抬起頭,眼鏡后的眼睛里有一絲擔憂,“太宰晚上吃的稍微有些多,本來打算之前就過來的,但是剛剛不小心就睡著了。”
“已經沒事了。”新竹點頭,“最近辛苦了。”
一期一振不在,粟田口家的短刀們寂寞許多,要照顧到很多人,這個少年真的付出了很多。
“不辛苦的。”黑發少年露出一個淺淡的笑容來,“國綱大人跟鳴狐在一期哥到現世的時間里都有在跟大家一起行動,兄弟們也很照顧我的。”
新竹看著少年的模樣,心里忍不住再次感慨。
還真的是十分可靠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