也是寫作的重要參考資料,但是受害人的家屬,還是兩個孩子,其中一個才只有七歲,現在就坐在這里。
而他得到的資料除了在警方這邊的這些之外,還有一些是委托人塞給他的,就是關于諸伏家夫妻在過去三年之內的所有的人際交往,連同他們家經常去的餐廳的老板的家庭大概資料都有囊括,這樣都找不出嫌疑人的話,他也別想著出道成為推理家了。
“對于兇手的話,我也已經有了一個大致的人員猜測。”少年人一開口就是一個炸彈。
惹得山田警部跟渡邊警部補都下意識地看了過來。
工藤優作沒有絲毫怯場,少年推了推鼻梁上的眼鏡,“警方這里收集到的資料也比較齊全,不過我在過來之前已經了解過一些,并且自己也做過了一些調查,所以了解地會比這里的稍微多一點。”
渡邊警部補眉頭微微皺起,卻也沒有開口打斷他,只等著少年接下來的發言。
“諸伏夫婦生平與人為善,并沒有生死仇家這一點是可以確定的,但是在兩個月前,諸伏先生所在的學校里發生過一起意外死亡案件。”
渡邊警部補也研究過諸伏家的案件,對此稍微有點印象,他伸出手在一堆文件里找了找,從里面準確的找出了寫著諸伏先生人際關系的文件,很快就翻到了那一頁,他點頭,“是的,是學校組織郊游的途中,一個女學生突發盲腸炎,諸伏先生將她送去醫院,但是還是沒有能夠搶救成功。”
他有些不能理解,“這件事情跟這個案件有什么案件這不是說明諸伏先生十分認真負責是個好老師么”盲腸炎是突發狀況,諸伏先生做到了自己能夠做到的最好的,醫院也盡力了,怎么看都是一場意外的悲劇,“諸伏先生甚至在之后還出席了這名女學生的葬禮。”
工藤優作點頭表示贊同,“是的,諸伏先生很認真負責,但是這并不代表其他人也這么想。”
少年人一邊說著一邊從自己隨身的單肩包里摸出了另一個文件夾,然后看了看山田警部跟渡邊警部補,就將之推到了山田警部面前。
在山田警部打開文件夾的時候一邊解釋道,“雖然有些困難,但是關于那名意外去世的女學生的父親最近的行蹤,也請看一看。”
山田警部將文件大概的掃了一遍,隨后又看了看文件之中夾著的幾張照片,臉色里還帶著幾分疑惑。
歌仙兼定補充,“景光在森田那邊的上野家住過一段時間,也就進入了當地的小學,在兩個多星期之前才轉入的東京米花的帝丹小學。”
山田警部的臉色頓時就拉了下去,他將文件推給旁邊的渡邊警部補,渡邊起初還有些不理解這話的意思,但是在他看到那幾張男人站在學校門口被拍下的照片,特別是照片上清晰可見的學校的名牌的時候臉色也不好看了起來。
此外還有一個男人的正面側面齊全的證件照,跟在學校門口的男人的樣子高度重合。
這就算不是兇手,也是跟案件相關的人,不然除非有特別站得住腳的理由,也不能解釋為什么一個失去了孩子的父親要專門找送這個孩子去醫院的老師家里的幸存者的學校轉悠的緣由。
“雖然說可能是有想保護景光小朋友的可能在。”工藤優作瞇起眼睛,鏡片閃過一道白色的反光,“但是目前來說他的嫌疑也是很大的。”
跟案件有關的,就算是為了保護小孩,跟跟小孩移動,小孩每到一個地方都會跟著過去,在小孩的學校附近徘徊,怎么看都不對勁。
新竹聽了工藤優作的推斷,也在這個時候開口了,青年的聲音溫潤,聲調也不高,但是就是有一開口就吸引所有人注意力的魔力,他臉上還帶著禮貌性質的淺笑,“平時我家的孩子上學是有人送,放學也會有人接,還算的上是安全。”說著話他似乎
是想到了什么,“說起來,如果這個男人一直跟著我們家景光的話,這次我們到長野來,他會不會也回來了”
山田警部幾乎是立刻站起身,就算不是兇手,有這樣的事跡在,他們也是可以將這位先生請回來先配合調查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