身不是高腳杯。”等到兩兄弟不約而同看過來的視線,這位風雅味道十足的打刀繼續說著,“他的手臂上紋著的是兩個面對面的觀音側面像呢。”
諸伏高明愣了愣。
諸伏景光頓時緊張了起來,“我當時躲在櫥柜里,他是摔倒了一下撞到了櫥柜我才能看到的。”
諸伏高明則是微微皺起了眉頭,此刻因為人已經抓到了,狀態也不是很對,但是并不妨礙他們將人帶走,除此之外還留下了一些警員下來詢問下外守家周圍鄰居們一些有關于外守一的情況,以及對外守家的搜查。
帶他們過來的警員也招呼著他們趕緊上車,一起回警局。
大家坐穩之后,小少年單手摸了摸下巴,這個時候才反駁了自家弟弟的話語,“其實,你躲進去的并不是壁櫥,而是衣柜啊,景光。”
諸伏景光“”
諸伏景光努力回憶,此刻卻想不出個所以然來,他下意識地將目光投向了歌仙兼定。
紫色頭發的打刀青年回以更加溫和的笑容,“不用擔心。”他說話的腔調帶著一點古韻,“外守一的確就是兇手這一點是可以確定的,至于高腳杯紋身的問題,景光君不如自己想一想”
他倒是不擔心小孩回憶起血腥的過去會有多不好。
外守一在警局里對他的罪行供認不諱,雖然說話有些顛三倒四的,一會兒說著諸伏先生綁架了他的女兒,一會兒又說一定要諸伏家付出代價,精神狀態的確十分堪憂,警方只得將他暫時看管起來,之后的事情還需要專業的醫生過來做做鑒定。
事情解決地順利得不可思議,倒是有警員也覺得有沒有一種可能就是抓錯人,畢竟這個人現在的樣子雖然瘋癲,瘋子說的話的真實性也的確有待商榷。
但是在這期間收尾的警員們也趕了回來,說是在外守家的閣樓里發現了被藏起來的兇器,上面還沾著血,雖然已經過去了一段時間,但是只要送去專業的機構,還是可以做鑒定的。
這就是證據了。
“可惡”坐回到商務車里的中原中也發出不滿的抱怨,“我還是沒有能夠揍那個家伙一頓啊”
橘發小孩說的義憤填膺,無論是誰都能聽出他話語里不加掩飾的激烈情緒。
這次是新竹坐在了副駕駛位,后面的五個位子被五個小孩承包了,諸伏高明跟諸伏景光和降谷零坐在最后面一排,太宰治跟中原中也坐在中間位置,另外三個小孩雖然說是第一次見諸伏高明,但是對于友人的哥哥,他們的態度都是非常友好的。
只是太宰治自從從警署里出來之后情緒就一直不高而已。
小孩的膝蓋上蓋著毛毯,聽到中原中也的話,也只是微微撇了撇嘴,然后開口,“要不說中也那個時候先去找黑澤。”
中原中也捏緊小拳頭,“要不我們離開之前偷偷來這里一趟,趁著沒人的時候揍他一頓吧”
太宰治面無表情的鼓掌,“是哦,打一頓留下一身傷口,等明天的時候,長野縣的警署里就會流傳起會傷人的怨靈的傳言了,到時候中也的身份又要加上一層了”
中原中也警覺,“你又怎么了”作為相處時間最長的小伙伴,他敏銳的從太宰治的話語里察覺到了他的異樣,橘發小孩擰起眉開始努力回想到底是哪里出了問題,讓太宰這個家伙又開始不對勁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