于是燭臺切光忠臉上的笑容更盛,“那以后就請多多指教啦”男人微微側過頭,“江戶川也是。”
江戶川亂步的目光在男人臉上停了停,隨后又將注意力放回到了蛋糕上,這專注的樣子著實可愛,也讓兩刃手下的動作加快了一點。
草莓大福之類的等下會有過來其他的值日的付喪神過來幫忙送到各家,主要是江戶川亂步本人沒有想借此機會跟本丸里的付喪神們都認識一下的想法,小少年對人情世故方面并不擅長,加上之前已經將本丸大概轉了一圈,其實也是有些累了的,所以并不想為難自己。
兩個孩子在拿到了自己的那份甜點之后就準備拿回屋子里去吃,中原中也順帶就給將其他小伙伴的甜點一起帶走了,因為他的異能力也是真的很好用,最起碼走路的時候也能夠平穩,果汁也不會灑出來。
今天夏油杰也過來了,小孩自從上次因為受傷跑到本丸之后,就經常會過來,最近跟另外的孩子們也越發熟悉了一些,而之前致使小孩受傷的那個咒靈也在當天就被禪院甚爾直接砍了。
值得一說的是,甚爾是半夜翻了夏油杰小朋友的窗戶,把小朋友連帶著小棉被一起裹成了一個球帶去事發地的。
半夜忽然驚醒然后發現自己的床邊蹲了一個大漢的驚悚感甚至比被咒靈追殺還要大一些,要不是一來禪
院甚爾的動作快一把先捂住了孩子的嘴巴,二來夏油杰小朋友很快就認出了這個人是之前帶他第一次進本丸的大哥哥,事情就不會這么順利了。
不過就算是如此,夏油杰還是有一種心里梗住的感覺,他對那個晚上,乃至那一整天的印象都十分深刻,他甚至覺得自己等到他老了,都還能記得清楚那一天的每一個細節。
咒靈,咒靈的慘叫,禪院甚爾干凈利落又游刃有余的砍瓜切菜式的砍咒靈的動作,最后還把只剩一口氣的咒靈拎到了他面前,讓他收服。
對,那只咒靈也是他迄今為止吞進去的咒靈球里最難吃的一個。
怎么說呢,其實開始的時候他就是先把咒靈搓成了咒靈球,因為知道很難吃,所以他不想在其他人面前進行吞吃收服,他年紀還小,還有些控制不住嘔吐的,但是就是不想被別人看到他那個樣子。
但是禪院甚爾一定要他當面吃完。
夏油杰咬了咬牙,心底升起了一股氣,在吞吃的時候惡心惡臭撲面而來,但是他忍住了沒有干嘔,但是額頭上卻有冷汗滴下來,臉色都在一瞬間變得慘白,小小的穿著睡衣的身體搖搖欲墜。
他以為禪院甚爾會說些什么,但是對方沒有,對方只是沉默地看了他一會兒,那種眼神他看不懂,之后就被再次被棉被一裹塞回了家里的房間里。
他也還記得禪院甚爾離開的時候跟他說的那句話。
“過幾天給你偷個摯友玩玩。”
夏油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