降谷零被自己的腦補嚇得抖了抖,又覺得自己好笑,從一開始進入本丸就覺得這里是妖怪的窩,還企圖用自己吃的多來打消可能會被妖怪神隱的想法,結果自己現在就算是在現世的法律之下也是本丸的孩子了,有正式的收養文件的那種,卻還是會有這樣的聯想。
諸伏景光也注意到了禪院甚爾的目光,眼見著江戶川亂步還在顫顫巍巍地往嘴巴里塞點心,心里猜測大概是亂步哥現在的樣子有些奇怪,想到這兩位也沒有見過幾次面,覺得可以幫亂步哥解釋一下,他平時不是這個樣子的。
小孩如今面對熟悉的人已經自如了許多,有的時候還能搞一點小惡作劇,總之解決了父母親的案件之后,他也像是放下了很大的重擔,臉上的笑容都少了許多的小心翼翼。
“亂步哥今天好像有些不舒服。”諸伏景光于是開口,他的藍色眼眸看向禪院甚爾,眼中也帶著一點擔憂,“但是亂步哥說沒什么,我們有打算等一會兒請藥研哥過來看一看。”
禪院甚爾吃了兩塊點心之后就沒有繼續的意思了,他將點心盤重新推到了中原中也的面前,隨后拍了拍手上的點心屑,“不用。”
“嗯”降谷零疑惑。
“等他吃完我直接送他去天守閣去。”高大的少年說的爽快,“燒到腦子了,這會兒還沒
好。”
太宰治眉頭一皺,他側過頭,“燒到了”
禪院甚爾看了太宰治兩眼,隨后再次發出了熟悉的嗤笑聲,“沒什么大事,新竹那個家伙說幾天就能恢復了。”
“所以”中原中也的手指微微顫抖,“這個人,是還在生病而且還沒有全恢復”
降谷零也轉過頭去看此刻還在努力扒拉點心的小少年。
黑色的短發有一部分被他側過來的臉頰壓在了桌子上,那雙眼睛還是瞇著的,但是此刻這人的額頭卻還是滾落了許多的汗珠,跟他慘白的臉色一結合,重病在身這個詞用在他身上是一點問題都沒有的。
都已經這樣了,捏著點心的手指尖都在顫抖了,他還在努力地吃著點心。
這種精神值不值得提倡降谷零暫且不知道,但是降谷零是十足十地被江戶川亂步給震住了。
禪院甚爾見他一口點心咀嚼了多少下都沒咽下去的意思,忽然察覺到了什么,轉過頭去就看到了已經蹲在了門口看似蹲了許久,但是卻是剛剛才到的狐之助。
少年人知道時間差不多了,也不再耽擱,心里腹誹自己雖然出來的時候沒明說,但是這種事情新竹那個家伙應該會猜到,但是還是一聲不吭地站了起來,然后兩步就走到了江戶川亂步身后。
長臂一撈,整個就將江戶川亂步撈了起來,感受了一下手里的重量,沒什么壓力地直接把人扛在了肩膀上,隨后大步往外走去。
江戶川亂步迷迷糊糊地動了動腦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