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很明顯不利于人氣增長,于是他近期都努力表
現出愉悅的情緒,盡管為了避免轉變顯得過于突兀已經盡可能放慢了速度,但總歸任何變化都不能沒有來源。
“受到和平環境的影響”,簡直就是再好不過的理由。
esn5不必故意朝誰展示創傷,如果有人想愛慕你的全部,自然會看到光鮮外表下、你苦痛而悲切的靈魂。
即使涉世未深,加茂伊吹也明白這是個絕對一針見血的真理。
聽了加茂伊吹的回答,禪院甚爾輕輕哼笑一聲,沒等被反問什么,先將剛才得到的答復一改,自言自語般說道“禪院家也很不一樣。”
加茂伊吹望著他死氣沉沉的雙眸,看出這句話已經是此時能了解到的最大限度。他不愿再揭開禪院甚爾的傷疤,也因本身能力不足而只能止步于口頭上的安慰。
“都會好的。”他長嘆一聲,許久后又重復道,“都會好的。”
禪院甚爾已經在家族的磋磨下愈發孤僻了,僅僅半年時間,他便更顯得與社會脫節,似乎是將自己關進了一個鎖在內側的籠子,借此盡可能獲得再短暫不過的安寧。
他不了解人氣排名,不必像加茂伊吹一般步步為營,隨心所欲便是唯一的生活方式,但這不一定是個好辦法。
加茂伊吹注意到他右側袖口下有些異常的顏色,一手握住他的右手,一手擼起袖管,手臂上像是滲著血般的可怖淤青刺痛了他的雙眼。
他即刻便讓司機改道前往醫院。
“啊,”禪院甚爾原本一直縱容他的動作,聽了這話則主動抽出手道,“大概一兩天就能完全恢復,沒必要花錢包扎。”
見他的關注點實在奇怪,加茂伊吹搖頭,他說道“就當是我能為你做的為數不多的事情吧,上過藥后總會更舒服些。”
“或許你的兄弟會在面對任何選擇時都將你排在最后,但我是不一樣的。”加茂伊吹解開腰帶上的小包,將其塞進了禪院甚爾的手心,示意他打開看看。
“除非你真的不需要,否則我會無條件優先選擇你。”
不良的性格沒必要在加茂伊吹面前發作,禪院甚爾聽話地扯開開口處的系帶,只是粗略望了一眼,其中鈔票的數量便讓他露出了驚訝的表情。
他不再拒絕加茂伊吹叫他包扎傷口的提議,將錢包還回去,心里已經開始盤算接下來是否要借機換個更加昂貴的烤肉店。
計劃被加茂伊吹打斷,男孩說道“除去包扎的錢以外,活動資金還是一萬日元。”
“少爺,太嚴格了吧”禪院甚爾叫道。
加茂伊吹重新將錢包掛回腰間,又用外袍蓋住,抬眸時對上出租車司機于后視鏡中投來的窺探視線,定定與對方對視幾秒,直至對方露出一個賠笑的表情才又開口。
“關于別的我有其他用處,缺口很大,要省吃儉用才行。”
禪院甚爾依然懶散地靠在后座,無意般用膝蓋頂了頂司機的座椅靠背,在加茂伊吹看向他的前一秒收起不善的目光,隨口應道“無所謂,總比餓肚子強。”
兩人最終還是去了一家價格平常的自助烤肉餐廳,每人消費三千七百元。
這家餐廳檔次不高,肉的種類也相當有限,但好在沒有限時限量的規矩,來來往往的服務員都態度良好,總而言之,兩人對這餐相當滿意,能打出九分的高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