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哈我房間里的玻璃擺件原來是你砸壞的”
中原中也惱怒地盯著太宰治,臉色幾經變化,最后定格在微微漲紅的憤怒表情上“那是旗會的成員送給我的禮物我早說過了,上次宴會的事情與我無關”
“和宴會的事情沒關系,擺件真的是在無意間不小心碰碎的領域之內沒有謊言,我總不可能騙你吧”太宰治也有些煩躁,他叫道,“我還沒問你和森先生告狀的事情呢”
“是我還沒來得及和你算賬好吧”中原中也咬牙切齒,已經擼起了袖子。
直到在墻壁上浮現出文字的前一秒,太宰治還在和中原中也有來有回地吵嘴。
他們與加茂伊吹熟悉了不少,也不是喜歡裝模作樣的性格,在毫不拘謹的情況下,竟然喊出了幾分動物園的氣勢。
加茂伊吹研究出了一個防止兩人暴走動手的好方法,那就是在走路時將雙手插在褲兜之中,用手臂張開的幅度控制他們之間的距離。
這類似于足球運球跑步時的護球手段,只不過加茂伊吹的做法要更不動聲色且隱蔽,這才沒讓太宰治和中原中也明顯察覺到正被人操控。
不過他們那持續了一路都未曾停息的爭論還是在看清面前的問題后戛然而止。
加茂伊吹早在隱隱約約看到文字的長度時就疑心作者接下來會趁機制造一波不尋常的高潮不出他所料,問題的難度陡然升級,一行人完全猝不及防。
“搞什么”中原中也鎮靜下來,他微微蹙著眉,依然是副心情不好的樣子,“看來預熱環節已經結束了啊。”
太宰治與中原中也不是不懂事的小孩,之所以會在剛才發生爭執,也是因為一路上的氣氛并不算十分沉重,無需刻意緊繃神經。
而此時,咒靈親自撕開了一派和諧的假象,逼問出囚徒們藏于記憶深處的、最惡劣又最不堪的行徑,以此挑動同伴之間的信任。
安全感消失殆盡的時候,就是整支隊伍徹底分崩離析的時候。
但加茂伊吹沒有顯出太多畏懼。在感受到作者的惡意之時,他就已經做好了無法善始善終的準備。
太宰治與中原中也坦誠地回答了不少問題,他自然也不會落下,過去的苦痛無法束縛他的腳步。
加茂伊吹坦然答道“當然殺過,大概在八九歲的時候,我用自己的血削掉了那人的腦袋,切菜一樣絞成了塊,他引以為傲的術式沒能對我造成任何影響。”
他不關注身旁兩位少年的情緒,而是盯著墻壁上的文字說了下去。
“殺人怎么會感到雀躍,我只覺得惡心。但隨著年齡的增長,我的確有了新的看法。”加茂伊吹甚至輕笑一聲。
回憶起當年身在意大利而對禪院甚爾的不辭而別毫無辦法的迷茫之感,加茂伊吹嘴角的弧度逐漸顯出一股冷意。
他不該繼續說下去了領域使人不能說謊,但不代表一定要毫無保留,可在場的三人誰也不是真善人,加
茂伊吹沒興趣抓住心中僅存的善念不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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