降谷零展示給他們看的其實是一個人臉識別軟件,這軟件在未來隨處可見,并不新鮮,但在這個時期,卻還沒怎么運用。他展示的這款是他自己編的程,在這方面他也只是略懂而已,和專家們肯定是沒法比的,再加上以前也不覺得自己需要用到,就沒仔細去鉆研。但如今不一樣了,如果想要大家過得更好,并且讓酒廠早日倒閉,他就需要換一條路進組織。
酒廠雖然臥底很多,甚至給人一種除了琴酒以外,有點能力的不是臥底,就是傻,似乎只要臥底撤出組織,組織很輕易就會倒閉的樣子,但其實那只是假象。這個組織越深入調查,越讓人覺得可怕。它的存在早已超過半個世紀,甚至可以追溯到二戰戰敗前后。據他所知,從烏丸蓮耶假死轉入地下后,組織的擴張就開始加劇了,開始搜羅全世界某些行業的頂尖人才,如果不能招攬就滅口的行徑也是從這個時期開始的。
如果結合貝爾摩得曾經掛在嘴邊的“ecanbebothofdandthedeviscee'retrygtoraisethedeadagastthestreaofti”,以及組織生物藥劑方面的研究成果,他們指一周目時包括赤井秀一、工藤君父子在內的紅方人員和公安高層們,由此生出了一個可怕的猜想他們懷疑組織是想復活二戰時期的某位或者某幾位大人物,以此為,或威脅或利誘,來達到掌控日本、乃至全世界的目的。
對于普通人來說,這樣的想法不說令人發笑,也至少會被人罵上一句“中二”,但在金錢和生命的威脅之下,在他們剿滅這個黑衣組織之前,他們的想法竟已經達成了至少一半,雖然并不穩定。起死回生不確定,但至少,重返童年這種可以稱為科幻的存在,已經被莫名其妙的實現了。
那么拋開世俗的眼光,如果再給他們更多的時間,他們到底會做到什么程度呢
這不得不讓人深思,也不得不讓人心生動搖,猶如潘多拉的魔盒。
起死回生,多么讓人心馳神往,又有幾個人會沒有想要復活的對象呢就連他,都不能保證自己完全可以拒絕這個巨大的、看起來香甜無比的餡餅。
從這么多年來,明明科技在不斷發展,各個國家卻始終只用原始的、派人潛入做臥底而不是大動作剿滅其實也可以看出點端倪。一般這種情況下,基本上是由于這些國家的政府人員都有參與,并且層級不低,參與人數也不少,他們沒法大刀闊斧的行動,唯恐打草驚蛇,只能選擇這樣的下策。
靠少數人的犧牲和隱姓埋名,換取有用情報的輸出。他們都是無名氏,可能死后也沒有姓名。他一周目時還算幸運,倒在了黎明前,至少組織是剿滅了,所以他,以及以前因此而死去的那些人,包括景,都將在未來重新擁有自己的名字。
只要想到這一點,降谷零就又重新充滿了動力。
為此,他重新翻了一下一周目的記憶,將自己所有會的技能仔細扒拉了下,從中挑挑揀揀,將所有技能又重新加固了一遍后,又將一些未來可能用到的技能著重研究學習了下,編程只是其中之一。
但事實上,刑偵用的人臉識別技術難度不全在編程和計算邏輯,還在數據庫的建立,以及用來對比分析的圖像的清晰程度前者需要大量的人臉數據,后者需要當代攝像技術的更新換代。人臉識別的本質是在人臉數據庫中對靜態或動態的圖像進行對比,通過分辨面部、體型、發型等特征來識別一個人,如果識別率高,就能有效避免犯罪嫌疑人通過增加體重或改變發型等手段逃脫刑罰。
除此以外,技術難點也還有很多,比如因為表情和動作幅度過大造成的抓取難度人畢竟是一個生物,不可能一直靜止在那里等著別人來拍照,尤其是想利用監控確認犯人時,有經驗的罪犯都會有意識的避開監控探頭或者戴上偽裝。更何況,因為要照顧到國民的隱私和自由,這個國家連監控都沒裝幾個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