領頭人臉色瞬間難看了起來,他用力撕掉了降谷零嘴上的膠布“你到底叫什么”
“ae、我、我的日文姓氏是工、工藤kudou。”
領頭人聽著這個完全不一樣的名字,簡直要氣炸了“老子找的是近藤勛kondouisao,你他媽應什么應”
他一腳將其踢倒在地,一臉要殺人的樣子。此刻的“工藤伊索”順勢滾了兩下,看起來雖然有點凄慘,但其實壓根沒怎么受傷,他一臉懵逼“那、那不就是我的名字嗎”
“kondou不是kudou”瑪德,這個智障外國人真的要氣死他
“”“工藤伊索”翕合了兩下唇瓣,雖然沒有說出來,但他那張俊俏的臉上分明寫滿了“不一樣嗎”的字樣。
領頭人炸了,他忍了忍怒氣,又質問他。
“你不是近藤株式會社的社長你挑出來干什么”
“工藤伊索”磕磕巴巴“但、但是,我是在工藤株式會社上班啊”
“”他媽的智障都說了近藤不是工藤這愚蠢的外國人是真的分不出來區別嗎,明明差那么多他甚至有些懷疑對方是故意的,但看他一臉瑟瑟的模樣又實在不像。
不過這個煞筆外國人似乎終于明白了過來,結結巴巴地問“那、那跟我是不是一點關系都木有啊所、所以放了我吧,我什么都不會說出去的”
他一臉倉惶又茫然,將一個初來乍到又因為聽力不好而導致了神奇烏龍的懵逼與絕望表現得淋漓盡致“嗚嗚,真、真的我什么都不幾道”
“媽的”領頭人越想越氣,但面對這個雇主,他只能按捺下此刻的不痛快,“我知道了,這次是我失誤,我會去把真正的近藤勛帶回來的,為了避免再發生這種烏龍,我希望你能將對方、清晰的照片給我。”
雇主顯然也不想再發生這樣的烏龍,艱難地掏出手機,在里面翻了翻,好容易才翻出一張模糊的、一看就是偷拍的照片,看領頭人一臉無語的表情,無奈解釋“我也沒有照片,這還是我好不容易拍到的一張。”
領頭人“”
降谷零
哪怕是此刻沉迷演技的降谷零也險些因為這絕世場面崩了人設,他默默看了一眼,腦袋上簡直要具現化出一個大大的問號。
這年頭的犯人,都這么樸實的嗎
竊聽器他好像丟得有點早早知道不是黑衣組織,就不丟了。不然,這會兒還能跟同期們一起看戲呢。
他暗暗惋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