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公司”,這個稱呼在轉換成日語以后或許聽著很奇怪,但如果轉換回英語的theany,本就是美籍的貝爾摩德就再清楚不過了,因為在美國,有一個組織機構直接用這個名字作為自己的簡稱。而這個機構名叫trateinceancycia。
結合“下潛”這個用詞,以及“下潛”的時間點和美國威士忌加入組織的時間,還有什么不清楚的
她吐出一個煙圈,拿起手機準備給琴酒打電話,頓了頓,又換了個號碼撥了出去。
于是剛掛掉一個電話的波本轉頭又接到了一個消息,他禮貌維持震驚“欸是嗎真是沒想到啊原來美國威士忌是any的人,不過cia還真是出乎意料的廢物啊”
連這點掃尾工作都沒有做好,還妄圖稱霸世界和宇宙降谷零冷笑。他手下不停,開始發信息激情辱罵cia,仗著對方根本跟蹤不到他,痛快地單方面把人罵了個爽。
快速罵完后,波本一秒上線“真羨慕你,這么快就有線索了,我這邊盯著的這群人都沒什么動靜,會不會還有其他fbi潛藏著啊”
他們手上關于fbi的情報還是上回貝爾摩德發“邀請函”設局釣fbi時釣出來的,人員配置、聯絡方式和駐點等,但這么幾個月過去,這些信息可能都更新了哪怕當時貝爾摩德并沒有透露自己已經知道fbi在日本的這些情報。
想到前幾天出動的那幾輛車子,和至今還沒有下落的基安蒂貝爾摩德沉吟片刻“很有可能,要不然上回fbi不會有這么多人出動。”看來,要找個時機再釣一次fbi了
心知肚明fbi就這么點人,其余人員全是公安的波本假意道“我先繼續盯著,再去出入境那邊看看近幾個月有多少美國到日本后還沒返回的,以及最近這段時間出鏡的美國人,先做個初篩。”
“這工作量”有點大啊。貝爾摩德有些憐憫。
“唉,基安蒂還沒找回來”波本很惆悵,正在貝爾摩德還在驚奇他竟然會關心組織同事時,他又接了一句,“最近接任務我都不敢找他們多張口,生怕被掃到臺風尾巴”
貝爾摩德“”不愧是你,波本。
貝爾摩德掛了波本的電話,才給琴酒打過去,邊走邊笑得風情萬種“g,任務我應該超額完成了。”
琴酒正在研究橫濱一帶地形和航海路線圖的動作一頓“哦說來聽聽。”
“雖然還沒查出來水無憐奈到底是不是本堂瑛海,”她故意停頓了一會兒,在男人不耐煩之前笑呵呵道,“但是,我卻意外查出了另一個人的身份。”
“誰”
“美國威士忌。”
“他怎么了”琴酒回憶了下美國威士忌的形象,他雖然也是個代號成員,但因為沉默寡言,又側向于輔助攻擊和補槍類,饒是琴酒對他印象也不深刻。
貝爾摩德卻沒有直接回答,而是吊起了胃口“g,你聽說過any這個名字嗎”
琴酒一頓,只是反應了一瞬,就冷笑出聲“哦確認嗎”
貝爾摩德瞇了瞇眼“不離十吧,我會再去調查下的。”
姓本堂,有照片,又知道對方是cia,有了這幾個關鍵信息,要調查出對方的真實身份對于貝爾摩德來說可謂是輕而易舉。至于到底是不是姓本堂,這也不太重要。
“哼,這竟是只老鼠啊。”琴酒只記得美國威士忌已經加入組織很多年了,但他獲得代號是這幾年的事,平時也不太受重視,應該沒有太多情報被他獲取但,“看來是時候清理一下組織內的老鼠了。”
能被一只老鼠潛伏進組織十多年還沒被發現,這次要不是那個姓本堂的小鬼突然出現,引起了他們的懷疑和調查,還不知道要被這群臥底潛伏多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