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警員越想越心虛,又萬分慶幸,昨天凌晨的班并不是他值守的,要追責第一個追究到的也不是他。
目暮警部越想越不對勁:“昨天晚上是誰值守有人進出嗎”
“是三木君他剛下夜班,目前還沒回消息”
“那快去把人找回來啊”目暮警部憤怒地掛掉了電話,然后背著手在自己辦公室里焦慮地轉悠。
“目暮警部”在外面聽到動靜的萩原在門口探頭。
“啊是萩原老弟啊,你快進來”目暮立刻找到了知心好友,開始了吐槽模式。
萩原聽完也很詫異:“那個犯人跑了”明明已經吩咐了加強戒備
目暮長嘆一口氣:“是啊都已經吩咐下去了,這幫人唉”
“應該是有人將他放出來的,”萩原判斷道,“再排查下附近的監控,說不定有意外發現。”
“只能這樣了”目暮再嘆。
萩原倒是還記得zero說的一周目發生的事,但他也清楚,如今很多事已經不一樣了,不能一直用當時的記憶來做判斷,最近本堂家的事情就是一個例子,后續的發展和一周目完全不一樣。
所以他們也要做好最壞的打算。
事實證明,萩原他們的這個想法非常正確。
因為沒多久,警視廳就接到了犯人囂張的犯罪預告函這是一周目不曾發生過的。
按zero的說法,一周目時犯人是被人威脅著離開的,并且被套上了危險的液體項圈樣式的炸彈;而此刻,他們面對的犯人卻是主動的、充滿攻擊和表演欲的。
完全符合犯人自身特點。
“這個渣滓,在監獄里待了七年,看來是一點也沒有悔過啊”松田獰笑著,把手指按得啪啦啪啦響。
“也不能說沒有長進”萩原搖晃著手里的那張預告函,苦笑,“這次他壓根沒寫地點。”
也就是說,他們這次面對的除了已知的普拉米亞,還有未知的、狂熱炸彈愛好者的攻擊。
松田沉默片刻,卻冷冷勾起了嘴角,眼中燃燒著熊熊烈焰:“很好”
竟然膽敢讓市民遭受恐怖襲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