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啊”伏特加人都傻了,大哥說什么給誰打電話波本大哥可是波本大哥不是已經他一邊懵逼,一邊條件反射摸出了手機,麻利地給波本打了個電話過去,出乎伏特加意料的是,電話被秒接。
“摩西摩西”對方的語調還頗為輕快。
“波、波本大哥”伏特加被嚇出口吃。
“怎么啦,伏特加”波本似乎只是隨口一問,他好像猜到了這電話是誰讓他打的,不等他回答就隔空與琴酒對話了起來,“琴酒,我有一個絕妙的主意”
琴酒哼笑“假死嗎”
“欸什么啊,你已經知道了啊”波本聲音一下子就消沉了,但他的低落壓根沒有持,情緒又立刻高昂了起來,“你知道嗎我被人毒殺了”
“”琴酒又吸了口煙,準備聽他繼續廢話。
“你絕對猜不到是誰”波本開始放直鉤釣魚。
“”琴酒保持沉默,完全不打算接他的戲。
“是誰啊波本大哥”但伏特加就完全按捺不住了,知道對方人還活著,而且還活蹦亂跳的,他還很清楚波本的心性,立刻就沒了那股悲憤,甚至還頗為好奇。
“水無憐奈。”波本笑嘻嘻的,“想不到吧fbi的人沒找到,這個疑似cia的人就冒出來了,我可真厲害”
“水無憐奈”琴酒吐了口氣,“會想到用毒,看來她對你真的不夠了解。”
“欸琴酒你這是在夸我嗎”波本顯然也很得意,“畢竟她還沒深入了解,也不是情報組的,不知道我的專業很正常。”
他說的是他到了美國后,“迫于”組織的壓力和期望,不得不去念的研究生專業。能讓組織經常派他進出研究所的,怎么可能藥理、化學都不懂所以水無憐奈想出這一招就是大錯特錯。
她一進店門他就發現了,那樣拙劣的偽裝在如今的他眼里可謂是錯漏百出,她手指甲的長度和特意磨得尖利的指甲尖更是顯得刻意無比。
只要知道她是誰,再看她眼底毫無生氣的樣子,他就猜到她的目的了,尤其還有人提前給他透過題,告訴他fbi給了水無憐奈什么毒藥,如果這樣都被害,那他真的不用繼續臥底了。
水無憐奈也許以為自己是抓住了難得一遇的機會,鋌而走險自己出馬,就為了讓毒藥見血封喉,卻不知道這個所謂的機會是他特意露出的破綻,那么一點劑量也完全不夠毒死他臥底之前他也做過抗毒訓練,無論是她拿到的,還是一些易成癮的,都在他的特訓范圍內,不過都被嚴格控制了用量,上頭也特意留了漫長的恢復和適應期,他們也唯恐傷了他的腦子和身體。做這些特訓是為了以防萬一,臥底,畢竟是九死一生的特殊職業,特訓多受一分苦,日后就能減少一分危險。
因此這種對于別人來說危險的東西,對他來說也就沒那么危險了,他不但提前做好了準備,還以防萬一立刻進行了沖洗。
前不久剛被摯友們和幼馴染聯合揍了一頓,臉上都青紫了一段時間,他可不敢忘記這件事,最重要的是,他還要留著健康的身體摧毀組織,然后跟他們一起好好活到他們牙齒自然脫落,然后彼此嘲笑他們的年老色衰。
在計算好時間后,對藥物性狀清楚無比的他好好演了一出戲
,把眾人的注意力集中到他身上,方便她的逃離。這里也要多謝不明就里,卻還是選擇了配合的成實醫生,要不然可不會這么容易成功。
而之所以讓她離開,而不是被警方抓住波本勾了勾嘴角,那自然是他想到了一個絕妙的、可以一箭數雕的計劃。
本堂瑛海擦干臉上殘留的淚痕,從病房內出來后,對著站在那里的灰西裝青年,聲音沙啞地道“我答應了。”
“那么,合作愉快。”
“合作愉快。”簽署完一份契約后,本堂瑛海扔下筆,又重新回到了隔離病房的玻璃窗前,低聲問道,“他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