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是自然。”波本舉起自己手里的白開水,“畢竟酒駕可不行。如果不是這里沒有,我還想點一杯梅昆布茶。”
貝爾摩德噗嗤笑了出來:“你還真是,在這種地方意外的較真呢。”
“睡眠可是很重要的。”波本一本正經。如果睡眠不足,可是很容易被幼馴染逮到,然后狠狠罵一頓的啊
他看了眼時間,切入主題:“那么,你今天特意找我過來是”
“赤井瑪麗,她的情況,你應該已經有所猜測了吧”貝爾摩德在來之前就在思考怎么把他拉上船了,她也同樣直入主題,并且一上來就準備給他下套。
“欸你是指”波本卻沒有入套,只是晃了晃手里的玻璃杯,似乎真的不明所以。
貝爾摩德透過昏暗又五彩的舞臺燈,長長看了他一眼:“oguy的事,你知道了吧。”
“”波本看了她一眼,突然笑了起來,“我以為這事是你絕對不會親自跟我攤牌的。”
貝爾摩德抿了口酒,意外的坦率:“本來確實沒打算。”如果可以,她甚至想讓對方也帶著這個秘密一起進墳墓,可惜了“不過,以你的頭腦,肯定早就有猜測了,也不需要我親自說出口。”
波本笑而不語。
貝爾摩德略有些驚奇他的反應:“但我以為你不會這么輕易接受。”身體縮小十歲這種事,正常人應該不會這么淡定吧
波本沒有解釋:“所以你認為赤井瑪麗也跟他一樣。”他點了點頭,“確實呢,生不見人死不見尸的話,有很大的概率是出現了這種小概率事件。”
不需要貝爾摩德說下去,他已經猜到了她的計劃:“所以,你是想讓我幫你一起找到她,然后”他小幅度比了個“殺”的動作,“真沒想到,你為了他,愿意做這么多。真好奇啊”
他瞥了她一眼,沒有繼續說下去,只是歪了歪頭,表情純良又無辜,嘴里吐出的話卻毫無溫度:“然后呢我為什么要幫你對我沒有半點好處。”
貝爾摩德抖出一支煙,點燃。火光在這個角落一閃而逝,只余裊裊的煙圈慢慢騰空。隔著淺薄的煙霧,貝爾摩德注視著對方那張英俊又淡漠的臉,緩緩勾起了唇,她微微傾身,前胸靠近他,煙圈輕輕吐出,距離近得仿佛一對在的男女:“是啊,為什么呢”
她看著波本逐漸斂起臉上虛假的笑容,自己嘴角的笑意卻更深了一些:“自然是因為,我收到了新的情報啊。”
“關于琴酒自己的行動計劃。”
她紅唇開合,沒有發出任何聲音。
波本瞳孔內一片冷漠,面色也徹底沉了下來。
“成交。”
萩原。
她的口型是這么說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