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沒有理會烏丸蓮耶的嘴炮,持槍凝神關注著周圍和屋內三人的動靜,尤其是烏丸蓮耶和朗姆。他上一周目抓捕烏丸蓮耶并不是在這里,而是在另一個地方,所以就連他也不清楚這里有沒有其他的機關或暗道,就看烏丸蓮耶這老家伙這么沉穩的模樣,還是小心為上。
朗姆此時已經聯系上了琴酒,琴酒其實一直作為戰力在附近,畢竟組織已經到了關鍵時刻,等這兩天的會議結束后,他們就可以獲得大筆的資金和大部分國家的豁免權,屆時,就再也不用這么偷偷摸摸了。
一接到朗姆的信號,他就察覺不妙,在暗處確認了下偷襲的規模和人數后,他的心更是有了不好的預感。來的人太多了很多都是陌生面孔,而且發色一看就不是日本人。
fbi和日本警方聯手了
這個念頭一閃而過,下一個問題又冒了出來:他們是怎么進來的
波本不,波本還被困在隔離間內,即使有人工智能不能聯網的人工智能又有什么用尤其那個已經被改名為desty的人工智能早就被boss帶走了。
他在暗中觀察了一下,果斷帶著伏特加撤離了此處。他知道boss還有其他保護自己的手段,絕對不會栽在這里,而他還要完成boss交給他的另一項任務。至于朗姆朗姆關他什么事
不過對著朗姆他當然不會這么說,而是敷衍地回了一句“等著”,就掛斷了通訊,不過沖著boss的面子,琴酒還是調了幾支別動隊進行支援,至少給boss爭取更多的時間。
于是以為琴酒會親自出手的朗姆也放松了下來,雖然他倆彼此看不順眼,但對琴酒的能力他還是很信得過的,一如之前的波本
說到波本,朗姆就來氣。如果他的眼睛早點恢復,怎么可能被眼前這個家伙騙過去公安警察,降谷零。呵
既然說得這么驕傲,又來得這么囂張,不如就干脆留在這里吧永遠的。
他看似聽話地蹲了下去,腦中卻在琢磨著怎么讓他嘗到教訓。
降谷零向前壓了壓手,示意后面的隊員行動,這些隊員是今天潛入進來的,是零組可以調遣的精英成員,各個都配備了槍支和防彈衣,且經驗豐富,這也是上面放心讓他單獨帶隊突擊的原因。
公安警察們手腳麻利地上前將人擒拿,朗姆在他們動作的時候,就特意注意了降谷零的位置,見他似乎毫無防備地站在旁邊,身邊沒有一個人,哪怕他手里握著槍,朗姆也沒有放在眼里,他輕蔑地笑了下,在警察上前時,裝作順從的模樣站起來,冷不丁就朝著降谷零沖了過去。
眾所周知,波本可是組織里出了名的體術廢,槍術廢啊
就這還當警察
朗姆已經在心里盤算著等會兒要怎么用降谷零威脅這些成員了,腦補的過于愉快,全然沒有看到那些注意到他動作的警察們詫異的目光。
雖然就算他注意到了,也只會以為他們沒料到他會如此突然行動。
倒是烏丸蓮耶心里靈光一閃,看著狀似毫無防備的降谷零,突然回憶起了曾經在模擬中看到的那一幕,他意識到不妙,剛想阻止朗姆,降谷零已經伸出了手。
毫無懸念的對公安警察們來說“砰”的一聲巨響后,身材可以算得上是魁梧的朗姆狼狽而懵逼地倒在了地上,而身形堪稱纖細的、文弱的降谷零則站在原地,連腿都沒有移動半分的,以堪稱悠閑地、慢條斯理的姿態理了理衣袖,將因為剛剛的舉動而略顯凌亂的衣服和袖子重新整理回服帖的樣子。
“哦抱歉,好像出手重了,本能、本能。”他笑瞇瞇地,臉上仿佛又有了波洛店員安室透的溫和的影子,但仔細看去,卻能發現他的眼中毫無笑意,只有冷冷的鋒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