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湛瑛回復。
知道了。
知道歸知道,不收女人就是不收,遇到好女人,秦湛瑛更喜歡直接把人送去干活。
接著太子讓人把南越王宮給修修補補了一下,主要是加高大門,好讓已經一米八四的太子進出門時不撞額頭,然后就在這開始辦公。
這里要表揚一下秋瑜,因為他隔著老遠還聯合藍阿蘿秦湛瑛送了批驅蟲用的藥水。
作為回禮,秦湛瑛把南越王宮庫房里翻出來的一塊三十斤重的牛頭金融了,鑄了把金弓,令人送去給秋瑜做小伙伴的十九歲生日禮物。
寫給秋瑜的信里,秦湛瑛沒有提自己被催婚催育催睡動詞的事情,只是提了一句話。
我問過母親,她說明年我就是大人了,十八歲對你們來說很特殊,所以我在你十八歲時送了一匹馬王給你作為坐騎,你會送什么成年禮給我
封好信口,秦湛瑛坐在燈下,并不心憂秋瑜繼續像個木頭一樣解讀不出自己的潛意思,可依照他對秋瑜的理解,那人的“木頭”更像是一種裝傻。
“他在情愛一事上和我們家相似。”
比起這個時代的“到年齡就該成親生子”,秋瑜的感情觀與呂家人更像,那就是人間樂事極多,可以上天可以入海可以練武可以做生意,不急著用婚育占用自己寶貴的青春,可若是有朝一日碰上了喜歡的,也不要怕,勇敢的上,不辜負自己的心。
在許多人看來,呂家人過于瀟灑不羈,但秋瑜卻曾經表達過對呂房沐躍感情的羨慕的,這說明他是贊同這種活法的。
秦湛瑛到底是呂家出身,他也是天然就用這種活法面對自己的人生和情感,與此同時,他尊重秋瑜的道德,如同他尊重母親的道德一般。
太子想了想,將自己在南越熏衣服的香膏翻出來,用手指沾了,細細抹在信紙的背面,清冽的藥香滲入信紙中。
這種特制的藥香氣味悠遠長久,也不知能否伴著那信紙傳遞到千里之外。
信寄出去后,秦湛瑛不再多想,轉身投入到對南越的治理中,他還要走訪南越各地,更加深入地了解這里的民情,才知道如何將這里帶向繁榮。
這一路就走到了南越靠海的部分,南越也有海岸線和港口,海洋航運他們之前與澤國做交易的主要方式。
只是秦湛瑛沒料到自己才到南越最大的氈遠港沒多久,正在用南越的話和一伙暹羅商人討論買象的事呢,曬黑了一圈的梅沙便匆匆趕來。
“太、太”
秦湛瑛以為他在叫太子,回頭“什么事緩緩再說。”
梅沙使勁喘氣,然后指著港口的方向“方才太上皇的船在港口靠岸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