說實話,光是看著這樣的場面,虞瑜都覺得發麻。
這也就是銀月了。
換成小破球,哪能這樣玩
職業者的體質遠不是小破球人能比的。
“可能會疼癢,你忍著。”
在肖忐忑的心情中,復原術結束了。
這是個十分年輕的黑袍,離得近了,肖聽著她清越的嗓音,有種莫名的感覺。
她本來沒什么求生意志了。
但是現在她忽然又覺得,其實就算治不好,也不必就要死嘛。
你看黑袍居然屈尊降貴的給咱治療呢。
真年輕啊。
施法者居然敢這么靠近游蕩者,也不怕被偷襲。
肖暗自嘀咕,對于她說的疼癢沒有絲毫感覺。
這能算什么
于是虞瑜發現她全程連表情都沒變,無動于衷。
“我也認識一個高階游蕩者,她叫影行者,你認識嗎”虞瑜與她聊天。
肖又意外的看了她一眼,“你居然和我聊天”
虞瑜:“啊”
所以法環在外面到底是什么形象啊
她不理解
直播后
風夜:呵,多余的善心,這個距離,游蕩者想偷襲她太容易了。
學:小虞到底還是仁善的。
長:其實也不錯。
歸帆老神在在,她不是又拒絕你的安排了嗎只是作為小輩看,我覺得她還是挺可愛的。
可以天天看崇丟人。
崇:長官
長明:呵,怕是未必哦。
她只說了一句,然后繼續聽手下報告。
執法處的陰影中,黑袍人露出的肌膚,蒼白如骨。
凈化部的風氣,遠不像另外三部那么溫和,她們簽訂的契約更加冷酷束縛。
長明悠悠的笑,“你的意思是,商惟那個小機靈鬼,把夜鶯契約拿了,卻和虞瑜簽了”
“她想通過虞瑜逃過我們的控制”
“嘖,我就知道她不會輕易服從,”長明輕輕的扣桌子,“不過我倒是不知道,我們可愛的小虞,居然還有這樣的一面”
代靠在墻邊,“我覺得不奇怪。”
窮:“等她回來請她來執法處一敘”
代:“我覺得這個該我們清理部出面了。”
窮:“她又沒背叛法環,和異教也沾不上邊,說不定還是被商惟騙的,作為法環施法者,怎么能輪到你們清理部難道我們執法處解決不了這件事嗎”
代撇嘴。
影稟報完就惜字如金,站在原地一言不發。
長明卻沒有開口,而是繼續看直播,“等她回來再說吧,繼續看。”
以她的老經驗來看,如果這次虞瑜的收獲又足夠大的話,這事八成不了了之,風夜會下死力保她的。
或者說,風夜那女人,可能本身就欣賞這種行為呢
四大執政官里,說是凈化部最狠,但只有她們自己人知道,風夜才是最陰的那個。
而此時,虞瑜已經示意肖動動手,“你動動看,不行我再補一個。”
肖小心翼翼的動了動手指,聽聞立刻道,“那要不再來一個”
這個施法者真好說話,要是都這樣就好了。
虞瑜也不以為意,立刻補上了一個。
二環法術而已,她現在放一百個都不帶喘的。
片刻后,肖驚艷的看著自己的手。
原本臟兮兮,又被她清洗發白的手指,已經完好的長在了她手上,就像原來一樣。
“這”
肖激動的快哭了,“原來法環還有這種法術”
她想起了許多戰友,都是因為各種各樣的原因斷肢,身體殘缺,有的絕望的留在了主大陸,有的回去之后也茍延殘喘
明明早就有,早就有
肖眼睛都紅了。
“你們能治療斷肢”
“嗯”虞瑜敏銳的發現她的態度變化,偷偷給自己加了盾,隨時準備傳送跑路。
肖紅著眼睛,“為什么不早點拿出來為什么就算要錢,如果知道如果知道,她們就不會放棄,怎么也要撐著回銀月”
她說著說著就哭了,不知道想起了什么。
學:她是在指責法環
風夜:不識抬舉。
崇:救不救只有法環想不想,她們有什么資格要求
長明:欠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