鉤吻“”
她微微皺眉,“沒有,我不是和你說了。”
虞瑜“可是老師也問我要。”
鉤吻“”
虞瑜惆悵,“她說其他人都在,就鉤吻前輩不在,不知道的人還以為鉤吻前輩不被法環承認呢”
“我覺得她說的還挺對的。”
鉤吻語氣冷淡,“那就給她。”
虞瑜“不行”
鉤吻“”
虞瑜固執,“我的東西到我手里就是我的”
“鉤吻前輩,你不是會幻術嗎我們拍一張糊弄一下她行不行啊”
鉤吻“”
“鉤吻前輩”
鉤吻好半天才道,“傳奇之道在畫像上。”
虞瑜與她大眼瞪小眼,“這個仿不起來嗎”
鉤吻又和她對視了片刻,只能閉眼認栽,“過兩天我抽空再做一張。”
畢竟這些畫像,當初也是鉤吻做的,所以流程她很熟。
她說完又忍不住嘲諷,“天天給我找事做,見不得我閑著是吧”
“鉤吻前輩”
鉤吻偏開臉,實在受不了她。
虞瑜趁機提要求,“你別弄和那張一模一樣的,人也不能只有同一張畫像對吧”
看著鉤吻不置可否的表情,虞瑜大聲,“不然別人以為我是從畫像館里仿的怎么辦”
鉤吻頭疼閉眼,“知道了。”
虞瑜這才開始說正事。
她把赫瓦爾的契約拿給鉤吻看,然后叭叭叭的把赫瓦爾說的那些概念,一股腦倒給鉤吻了。
黑暗中,深藍色身影像星空一樣散發著美麗的輝光,靜靜聆聽。
夜鶯2491年,黑暗紀元596年,凍土之月39日。
這一天的銀月,與以往不同。
無論是原住民還是玩家,都察覺到了這份反常。
首先是,大批大批的黑袍從天空匆匆掠過。
公爵的銀甲衛隊封鎖了銀月。
每一處法環鎮守的據點,都在這一天有所不同。
無數往日難得一見的黑袍們,漂浮在空中,遙遙望向銀月。
雖是白天,但此時的銀月應當有著灰暗深沉的天空。
但今天不同,龐大美麗的星辰籠罩了銀月的上空,那些璀璨的星星奪目而耀眼。
深藍之鈴的聲音空靈而莊嚴,仿佛從天空盡頭飄來,讓人聽了耳目一新。
挖槽,銀月怎么回事法環又整什么幺蛾子我剛剛看見一大批高階施法者從頭頂飛過去了
哇,好漂亮你們快回銀月
銀月城內,天空中有著法力動蕩形成的魘景,那是恢宏又壯闊的建筑群。
如果有幸進過學院的人,應當能發現,這些建筑都是法環的風格。
而在建筑最深處,隱約可見那銀藍巨型圓環的虛影。
在深藍之鈴滄桑悠遠的優美曲調中,虞瑜被蒙一路揪進總部。
蒙低聲道,“都這個時候了,你還敢睡覺你難道不應該早早做好準備,深夜就在總部等著你老師嗎”
冕下都沒睡,虞瑜在沙發上睡生睡死
而且她睡的還是鉤吻的沙發,蒙當時都駐足了好一會才敢進去
虞瑜困困的揉了揉眼睛,“我定了鬧鐘的。”
“我還和鉤吻前輩說過。”
“這么點路,哪用那么急”
她痛苦閉眼,“我才睡五個小時啊”
蒙捏緊她的領口,咬牙切齒,“你就不能等儀式辦完再睡”
“你這個時候就該跟在冕下身邊見人,隨行伺候,”她在虞瑜耳邊低聲罵道,“冕下心性雖然寬宏,但你也不能一點都不重視她啊她可是你老師”
她快被虞瑜氣死了。
虞瑜只能道,“我知道了,我們不是來了嗎”
離儀式開始還有五六個小時呢
伴娘都沒這么早
蒙氣壞了,但她也不好大聲說,她掐緊虞瑜的領子,將她拉到面前,“不管你怎么想的,現在都給我表現的尊敬點,要愛戴老師,要仰慕老師,你要是全場最恭敬的知道嗎”
虞瑜仰頭望天,“我知道了。”
蒙這才松開她的領子,“你自己去議長辦公室,記住我的話。”
虞瑜“嗯。”
上樓的功夫,虞瑜偷偷打了好幾個哈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