修淡漠思慮,高階或者頂階吧,也差不多。
怪不著小廢物這么樂觀,這種背景很難有人活的不樂觀。
“前輩還有什么想知道的嗎”
修“你父母呢”
虞瑜愣了,顯然沒想到她竟然會問父母。
“我父母都是普通人,父親在我小時候就去世了,母親在我18歲也去世了。”
這些是虞瑜從不曾說的東西,雖然她知道法環肯定早就把她查個底朝天了,但從沒人問過,她也就當作無人知道,卻不想在今天說了。
只是說便說了,虞瑜好像也沒有自己想的那么多愁善感。
“普通人”修看著她。
她又看了眼光圈。
居然還是綠光。
虞瑜“嗯,幸得老師垂憐,不計較我家世。”
她表情怪怪的。
此時,她才想起來。
法環也是有家族的,比如蒙學姐的梅斯菲爾德家。
風夜讓她看的書,她都看完了。
黃金紀元議會脈絡與家族政治
施法者親情觀念比較單薄,因為精神這一屬性,并不能通過基因和血緣遺傳,而施法者的壽命尺度與普通人可以說是兩個物種了。
但不代表施法者沒有家族。
固然施法者高高在上,但希瓦還有其他職業。
戰士傳奇不是傳奇嗎
相比施法者,其他傳奇顯然更容易用資源堆出來。
所以黃金紀元的生態是很復雜的,家族的概念也是從中黃金紀元流傳下來的。
虞瑜當初說赫瓦爾是大女主,就是因為赫瓦爾本身毫無家世,老師也不出色,彼時盛世天才云集,但她硬生生混成議員,執天下權柄,本身就是很厲害很酷的事情。
不過對比一下修,虞瑜覺得赫瓦爾可能還差點
修簡直是凡人流女主啊
修一直聽的古井無波,此時終于不耐的皺眉。
她不想再聽虞瑜莫名其妙的想法,直截了當的問道,“鉤吻是誰”
虞瑜愣住。
挖槽
你怎么知道鉤吻
修又道,“普格里斯又是誰”
看著虞瑜的眼神,修淡漠道,“收起你那拙劣的精神掩飾,我都能聽見。”
虞瑜“”
她有句優美的希瓦話不知當講不當講。
修涼薄的瞥著她,“你可以說說看。”
虞瑜“”
試試就逝世,我不說
修“回答我的問題。”
虞瑜“鉤吻就是鉤吻,普格里斯就是普格里斯,是超級厲害的前輩,你不知道她們名諱嗎”
修冷笑了一聲,“她們哪能活著”
“鉤吻被啟葬在天空圣堂后,前不久才被有心人挖出來,議會彼此指責,鬧的不可開交,”她語氣輕蔑極了,“我曾親眼見過。”
虞瑜這次是真崩不住了,臉色發青,“還要不要臉了”
“你們打就打鬧就鬧,為什么要折騰我鉤吻前輩的尸身”
她掩飾不住的怒意,卻又強壓著,語氣克制,“她還有尸身”
修打量她,嘴里堅決不信,心里卻在估量鉤吻還活著的可能性。
“為什么沒有”她淡淡道,“啟是誰你應當知道”
“她將老師尸體收斂,在為其平反后盛葬,挖出來之后也有頂階法陣束著,還能有假”
虞瑜愣了很久,“完好的”
修迷惑的看了她一眼,“不然”
“你問她尸體做什么”
虞瑜一拍大腿,“啟私藏老師尸體二三十年”
“法環怎么沒記載她盛葬老師的事情”
修淡漠,“誰知道。”
她不耐煩起來,“我在問你話,你再亂扯”
虞瑜“她說自己叫鉤吻,而且很能打,人很好,特別溫柔。”
她說的話又是一律綠光。
修“”
她一時不知道該不該信了。
她有點懷疑自己這破法術沒用了,不然虞瑜能每句都是真話
鉤吻溫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