簽約并沒有任何波瀾,在監護人的目睹下,虞瑜輕松的簽下了曙,然后在修的教導下一點點的養護曙微弱的精神。
征得曙的同意,普格里斯將不屬于她的法環抽了出來,然后稍微給她回了點血。
她顯然沒有閑心替曙一點點的恢復精神。
預估虞瑜起碼得養曙一個月,她才能恢復到普通小施法者一半的體質。
赫瓦爾看完,嘖了一聲,“這體質,都快和我以前有一拼了。”
虞瑜當場側目,眼睛瞪圓。
赫瓦爾以前居然這么弱質嘛
她看了眼消瘦蒼白,病骨支離的曙,又看了眼赫瓦爾,實在想不出她以前到底是什么樣子。
畢竟盲發的那張照片時,赫瓦爾已經功成名就,那志得意滿的樣子,一點病態都看不出來。
赫瓦爾嗤了一聲,并沒有細說的意思。
走的時候,曙直接被普格里斯催眠,以免她路上受驚。
回歸的路途過于順利,無需細言。
一句話總結就是,四個大搖大擺的大白鵝帶著只小奶鵝招搖過境,沿途元素生物都倒了大霉,一路收刮了許多東西,就連赫瓦爾都分到了。
當然,作為罪犯,修當然沒有分戰利品的權利。
虞瑜準備找個鉤吻不在的時候,和普格里斯說放修的事情。
“嗚呼本虞總算回來了銀月,我的快樂老家”
看到熟悉的景象,直播后提著的心也終于落地了。
風夜當場道,“這次沒有我的允許,你哪也不許去。”
虞瑜“”
看著風夜幽沉的眼神,虞瑜就知道,這次她是認真的。
不過沒關系,先緩著,等過段時間再說服她,風夜底線很靈活的。
虞瑜覺得她超級好說服。
鉤吻冷冷道,“沒有我的允許,你不許離開銀月。”
虞瑜瞳孔地震,不敢置信的看著鉤吻。
原來,她想的時候,把旁邊的祖宗給忘了。
普格里斯超級加倍,“沒有我的允許,你不許離開希瓦。”
虞瑜表情特別感人,赫瓦爾都差點想湊熱鬧了。
風夜“”
本來鉤吻開口,她一肚子腹誹的。
這是她學生,鉤吻湊什么熱鬧。
結果普格里斯都開口了,風夜當即覺得,一定是虞瑜太鬧了,普格里斯冕下一定是在為法環大局考慮。
合該如此
風夜“聽見冕下的話了嗎還不答應”
虞瑜不僅不想答應,還想給后腦勺,但她只能悶道,“知道了知道了。”
別人頭上就一道鎖,好家伙她掛三道,這合理嗎
風夜道,“這孩子從小就沒禮貌,冕下不要和她計較。”
她話說的謙遜,普格里斯卻怎么聽都覺得她在表明主權。
她是搶人學生的人嗎
鉤吻就沒想太多,她說完話就帶著虞瑜往前飛。
虞瑜被她拎著領子,繼續絮叨,“老師,你看我家,你得幫我重建了我的床我的被子還有我”
她斥責道,“我看見我額頭上有紅印,是不是你打的”
風夜“”
眾人“”
她們忍著笑。
不知道為什么,明明議長那么沉穩深沉的人,一到虞瑜嘴里,就莫名的有層喜感。
冕下是偷偷打人的人嗎
風夜看了虞瑜一會,當著虞瑜的面,緩緩伸出手。
虞瑜“”
“你要干嘛”
風夜悠悠的伸出手指,在虞瑜腦門重重的彈了一下。
清秀的小施法者額頭當即泛紅,足以看出她彈的多用力。
虞瑜“疼”
風夜收回手,慢條斯理的戴手套,“既然你都這么說了,為師也不能讓你失望。”
她似笑非笑,“現在我打了,怎么樣”
虞瑜“”
她挑釁我她挑釁我她挑釁我啊
等著,早晚把你關起來
風夜還嘲諷她,“疼什么疼,你能感受到嗎”
虞瑜超大聲,“能我雖然在銀月,但我的心在身體里啊就是你打我”
她被鉤吻拎著,卻把頭往后轉,大聲告狀,“普格里斯冕下,你看你看你看啊都是她欺負我”
“她天天欺負我”
“如果有錯,都是她的錯,本虞絕世大乖徒”
所以有問題,都應該譴責風夜,讓她好好反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