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總覺得不對勁。
不過啟拆的真順手啊
鉤吻厲聲,“你在做什么”
虞瑜冷靜的看著她,“拆競技臺。”
鉤吻語氣更冷厲了,“你拆競技臺做什么”
虞瑜“帶回去,我想要。”
她說的是真話,大真話
鉤吻“”
赫瓦爾在外面笑出聲,“我覺得你又要覺得她有病了。”
鉤吻“”
普格里斯深有同感。
這要是里面的人是她,估計也得覺得虞瑜有病。
鉤吻果真深深的困惑了,“我死了,不還是你的。”
她淡淡道,“雖然不知你用了什么手段,倒也不錯,我還擔心光錐被打壞。”
說著,她看了一圈四周,眉頭又不由自主皺起來了。
虞瑜看她好像沒生氣,于是動手拆下一個。
鉤吻瞬間轉頭,厲聲道,“你還拆”
虞瑜梗著脖子道,“反正是我的,我想換個位置擺不行嗎”
鉤吻氣的胸膛起伏,“等我死了再拆。”
看鉤吻真要氣壞了,虞瑜連忙見好就收。
查探了一下光錐狀態,虞瑜順手將自己排在第一順位,等光錐鎖定狀態結束,她就能接手光錐了。
她做的太自然,鉤吻剛升起的懷疑又按了下去。
虞瑜發現她又沒事干了,她帶著鉤吻找尸體,把那些人的腰包都收繳到自己手上,迎著鉤吻異樣的眼神,虞瑜怕她又亂問問題,讓自己ooc,連忙道,“老師。”
鉤吻“”
“執明、執智可信嗎”
經過鉤吻長時間的科普,虞瑜對鉤吻時期的事情更了解了億點點。
鉤吻的心腹和能臣,啟的心腹手下,普格里斯的老臣,整個法環當時的政治生態幾乎被鉤吻掰碎了喂給她,甚至虞瑜一度懷疑鉤吻有趁機教育她的感覺。
鉤吻不僅是個頂階傳奇,她終究也是個議長,還是個爭斗經驗極為豐富,承受明槍暗箭,屹立二十年的議長。
不過當時普格里斯、赫瓦爾、風夜她們都在場,鉤吻也以敘述為主,不像她平時教學的風格,虞瑜覺得應當是自己的錯覺。
所以此時執生、執死已死,執智、執明卻還活著。
鉤吻不假思索,“不可信。”
執死不敢置信,她不由自主的看向了冕下,“冕下”
鉤吻無動于衷,繼續看直播。
而在副本里,鉤吻已經給出了答案。
“執智明哲保身,執明心性曠達,她們
都與你性格不合,以前沒有臣服你,以后也不會。”
heihei
heihei
dquoheihei”
其實我現在慌得一批jg
她不停的拋出問題,生怕鉤吻停下。
但鉤吻卻不知怎么回事,有些心不在焉,斷斷續續的回答,而且頻率越來越低。
虞瑜已經將她帶入高塔頂層,一看時間,居然已經過了四十分鐘了
謝天謝地,她嘴都快說干了
還有二十分鐘
虛空爐心在主控中樞也能看見。
她當初在塔頂看見鉤吻的時候,虛空爐心就在旁邊。
鉤吻身死的時候,她是從外面投入虛空爐心的,但虞瑜沒那個機會,她只能從這里投爐自盡了。
說實話,她長這么大還第一次自殺,獻給啟了。
啟一定很感動,哼。
就二十分鐘,再接再厲
鉤吻一路被她帶入高塔,走上了塔頂,對于虞瑜的問題已經很久沒回答了。
虞瑜卻像完成任務一樣,不敢催她,也不敢停下,只能那些問題換著問。
鉤吻走入主控室后,突兀的開口了,“想殺我嗎”
虞瑜“”
你又想干什么
你怎么又不按套路出牌啊
鉤吻不是說你肯定會回答問題的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