風夜轉過頭,看見了虞瑜。
她上下打量虞瑜,“還算精神。”
今天的虞瑜一身深藍,外面是件深藍如星空的風衣,風衣下擺有著如流云般流動的花紋,神秘又高貴,兩肩連接著亮閃閃的銀白緞帶,有銀色星狀小飾品隨緞帶垂下。
上身是修身束袖貴族禮服,顏色更深一些,胸口卻是雪白的蕾絲內襯還會發光,正中鑲嵌著一枚漂亮的深藍色寶石。
下身是同色長褲,勾勒小施法者修長的腿型,腰間扣著銀白繁復附魔腰扣,看紋路居然還是個召喚術,然后又零零碎碎墜著些銀白色星星裝飾,看材質居然都是星銀。
腳下踏著漆黑的中長靴,銀線勾勒,又是一個款式的星銀綴飾。
一套下來,小施法者就像個黃金紀元走來的小貴族,清貴優雅,朝氣蓬勃。
通身看了下來,風夜只覺得造價不菲。
主要是那些配飾值錢。
當然,這是對以前的法環來說的。
她們登記到了今天早上,都沒把物資登記完。
可以肯定,這次副本,法環至少富裕了十倍,還不算虞瑜身上那些東西。
蒙露出笑意,將虞瑜拉到身邊轉了兩圈,“我們小虞底子好,穿什么都好看。”
虞瑜“學姐,我以為你說的幾套真的是幾套,12套也太多了吧”
她早上選擇困難癥,選了很久呢。
蒙不以為意,“12套算什么多正經施法者家里至少得有好幾套衣帽間呢。”
虞瑜“”
你別騙我,我不信
那為什么崇前輩學前輩她們終年不變的小黑袍
風夜也點了點頭,“以前的施法者是這樣的。”
梅斯菲爾德家可能還保持著以前的習慣,雖然在蒙身上一點都看不出來。
風夜道,“你學姐可是個小富婆,更何況上次還繼承了簡冕下的遺產。”
蒙嘆氣,“冕下別笑我了。”
還好她家現在就她一個施法者,她自動成為了家主,不然還不知道麻煩成什么樣。
虞瑜看了看蒙學姐,發現她很偷懶的穿了大執事的禮服。
又看了看風夜,虞瑜忍不住了,“蒙學姐,你不是說要穿的自由嗎你怎么能偷懶呢”
“還有老師,你怎么穿的這么簡單,你上次的漂亮衣服呢”
蒙沒好氣,“你以為是誰”
“我和冕下登記到早上才登記完一半,學前輩到現在還在登記,沒空出來,”她手指戳虞瑜腦門,“我們哪有空回去換衣服”
小施法者白皙的腦門被她戳的一仰一仰的。
虞瑜大聲,“這都是幸福的煩惱啊有錢難道不快樂嗎”
蒙這次就沒說話了。
那還是挺快樂的咳。
法環終于有錢了,不容易啊。
“那老師
呢你今天可是c位,你怎么能穿的這么樸素呢”
風夜有多樸素呢
她的禮服和施法者的小黑袍幾乎沒有區別,就在腰上加了根腰帶罷了。
非常敷衍
風夜瞥了她一眼,“樸素點不好嗎”
虞瑜愣了一下,然后陷入了沉思。
今天情況特殊,風夜是議長,確實不能太張揚。
在家的普格里斯,和在法環現身的普格里斯,是不同的意義。
圣普格里斯,可不是說說而已。
她是真的只要一表明身份,法環就要跪著求著她回來領導,接受她的一切指令不敢有異議。
雖然普格里斯沒有這方面想法,但態度還是要做出來的。
這還是普格里斯,不是夜鶯,不然
有的時候,一個名字就代表著巨量的威望。
虞瑜就很羨慕,偷偷以普格里斯做目標。
海王不海王不重要,主要是酷啊
本來法環被她挖了一大堆前輩出來,其中桀驁不馴的人多著呢。
比如某只修鳥。
結果普格里斯往那一站,什么風波都沒有了。
誰敢越過普格里斯誰能越過普格里斯
誰比普格里斯更有資格領導法環
她都站著沒動,其他人配嗎
今日的法環被節慶的氣氛籠罩,自從開了儀祭廳之后,總部似乎變大了許多,在西北方多了一塊出來。
漂亮的綠化帶,優美的花壇和噴泉,就連那終年積雪,都
虞瑜瞪圓眼睛,“那雪呢”
風夜瞥了她一眼,“艾耶爾掃掉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