塔塔爾點了點她的腦門,“不要什么人都喊師祖,知道嗎”
虞瑜乖巧的點頭,“我知道了。”
其實她覺得,夜主和風夜是一類人。
只要還有價值,就能在她底線上來回橫跳。
她和風夜一樣現實,根本不在乎這類虛名。
塔塔爾也知道當時情況特殊,只是說了一句就沒再說了。
她摸了摸虞瑜的腦袋,攬著她肩膀指向旁邊,“執死前輩你準備怎么辦”
“你不會真準備讓她消散吧”
虞瑜下意識瞄了眼時間,發現執死只剩十二個小時多點了。
執死冷冷的站在原地,鉤吻一走,她又恢復成冷酷又強大的傳奇模樣。
虞瑜用同情的眼神看了她一眼,“執死前輩,你想活嗎”
執死“”
廢話,誰想死
于是虞瑜聽見她干脆利落的聲音。
“想。”
虞瑜故作為難,“但我怕鉤吻前輩不想見到你怎么辦”
“而且我不一定真的能留得下你,你知道的,自創法術很難的。”
風夜側目。
你又想搞什么幺蛾子
塔塔爾也側目。
你想干嘛
蒙提起了心。
現在那兩位祖宗出門了,赫瓦爾和修也不知道在哪。
執死最起碼是個高階傳奇,你又在這作死
相比她們,虞瑜那叫一個自信,而執死果
真沒有覺得絲毫不對。
雖然只短短一天,
她已經清晰的認識到了虞瑜在冕下心里的地位。
只要虞瑜不騎著她臉辱她,
她就把虞瑜當啟冕下看待。
冕下雖然冷酷無情,但對啟冕下是極為愛護的。
表面上嚴厲苛責,實則誰有點點不敬,她都會看在眼里,然后
執死心中警醒。
想著,執死也在打量虞瑜。
一個清秀的小施法者,看起來非常年輕。
打量了一下虞瑜的長相,執死暗自點頭。
確實是冕下順眼的類型。
她看著眼前的金光,再次暗自點頭。
這虞瑜天賦果然很好。
將虞瑜打量個遍,她才回神。
這可是敢當著冕下的面,說讓普格里斯冕下再收個徒弟的人。
誰不知道自家冕下平生最反感師弟師妹。
說出這樣的關鍵詞,冕下也生氣的問她是不是想當師妹了,結果結果
結果就雷聲大雨點小的倒立貓貓你敢信倒立貓貓算懲罰
冕下還親手幫她雕像。
這到底是獎勵還是懲罰
執死當時看見差點背過氣去。
不僅冕下沒生氣,明顯被觸怒的普格里斯冕下,居然也沒有生氣。
這地位,不知道的還以為她是冕下的弟子,普格里斯冕下的徒孫呢
執死對虞瑜驚為天人,干脆將她的地位與啟冕下等同了。
冕下一走,她立刻找人詢問虞瑜的身份。
她問到了路上剛回家的塔塔爾,于是
沒錯,她之前就留在光錐里沒出去,所以虞瑜后來抽獎她也在,就是離得比較遠,害怕招了冕下的眼,惹她生氣。
沒有人比她們更懂冕下的脾氣了
所以虞瑜的存在,實在過于詭異了。
她不理解,她想問,她有一肚子疑問。
但在此之前,她得先活下來
聽見虞瑜的話,執死道,“冕下可能真的不想看見我,但她肯定沒想我死”
她說的斬釘截鐵。
看見副本直播的她,大致已經了解發生過什么事了。
以她多年對冕下的了解,冕下不想搭理她,大概率是嫌她蠢,小部分是抹不開面子嫌丟人,還有小小部分,是心灰意冷沒有收攏勢力的興趣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