風夜愕然至極,
用異樣的目光看向白色身影。
就見綢繆霧海中,
漫天星光水母從海底巡游上天,水母們的聲音此起彼伏,奏起一曲海之聲。
彼時,有女子披散長發,負手站在崖邊,遙遙望著對岸。
沒過一會,她似乎走神,輕輕哼起了這首民謠的曲調。
漸漸的,她不知道想到了什么,哼唱逐漸清晰,聲音帶著濃郁的哀傷。
沒有技巧,全是感情。
狐奴“這是老師經常給大家看的,讓我們勉勵,一定不要再讓希瓦回到過去那樣的局面。”
“修冕下,因為我只看見過背影,不確定是否是您,此前多有不敬,希望冕下恕罪。”
修已經徹底麻木,面無表情的承受虞瑜她們的打量。
尤其是聽見狐奴說,她老師經常拿出來給人看時,她的表情堪稱絕望。
這不是事跡,這是社死。
虞瑜對她另眼相看。
沒想到修還有這樣的一面。
但是你都有這樣的心,怎么沒想起來和鶴一樣,改變法環呢
狐奴由衷的道,“老師猜測,如果不是你去世的太早,而是最終成為頂階,說不定等不到她,你就能改變法環的現狀”
修沒有否認,只是轉移話題,“我不是自焚。”
她生怕狐奴再甩出新的幻術。
狐奴果然被轉移了目標,“什么”
“我們當然知道您不是自焚,一定是修里那個逆徒嫉恨老師的成果,搶奪您的成就”
修眼角抽了抽,“不是。”
狐奴愣住。
修“是實驗出現了意外,我們只是意見不合而已。”
修知道自己是對的,但蠢徒弟覺得她是對的。
修懶得跟她犟,隨她去了。
誰知道后來會出意外
她沒有自焚,但修里自焚了。
狐奴感覺人生受到了沖擊,三觀盡毀。
她一直堅信的答案,居然被本人說是假的
怎么可能
修來此的目的,似乎就是這個。
她三言兩語解釋完,然后問道,“可有我徒的消息”
普格里斯鉤吻不必提,赫瓦爾所在的時代又太久遠,問了也沒用,就更別提黑暗紀元了。
但狐奴不同,她離得近,似乎還對她有所研究,所以
狐奴還真知道,她耳朵都折了折,不大高興的道,“她被葬在圣弗蘭外,老師和我們都特地去看過,哼”
看見修的眼神,她又反應過來。
對啊,修里不是逆徒
“冕下想知道什么呢”
修沉默了片刻,居然下意識看了眼虞瑜。
是她忘了。
問狐奴的作用,還不如帶虞瑜出門看看。
只是圣弗蘭
修吐出口氣,將心中的一些問題問出來。
面對偶像的問題,狐奴特別盡心盡力,尾巴時不時搖兩下,特別開心。
虞瑜聽的津津有味,時不時插句嘴。
狐奴看在眼里,最后才熱情問道,“冕下,這是你家小輩嗎長得真可愛,我可以給她做個仿生人嗎”
虞瑜一愣。
什么東西
你在說什么
狐奴又熱情的看著風夜,“你長得不錯,要我給你做個仿生人嗎不收錢,送給你的那種”
風夜愣了一下,才點了點頭。
她想起來一個傳聞,狐奴身邊總有非常漂亮的男人,有傳言說她非常好色。
而此時,虞瑜也沉默了。
她用譴責的眼神看著修,“我們什么關系”
修鳥,垃圾,救她還要被懷疑,還跟她簽夜鶯契約
垃圾
這一說狐奴心目中的修形象立刻敗壞
她,虞瑜,完美受害人
虞瑜戳了戳修,又問了一次,“修大佬,修冕下,修偶像,我們什么關系啊”
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