鉤吻就這么抱著手,睨著她道,“我的身體好用嗎”
虞瑜特別無辜,“什么好用不好用的,我那是在測試鉤吻前輩身體的靈活度啊”震聲
她裝模作樣道,“雖然已經過了兩千年,但是鉤吻前輩的身體還是棒棒噠”
虞瑜豎起大拇指,“始源之血真不是蓋的,保鮮持久”
就是一身泥土味,有點腌入味了咳。
鉤吻呵了一聲,“我在看著你。”
她語氣的警告意味很濃。
虞瑜心虛的轉開眼,然后理直氣壯道,“我還什么都沒做呢”
她又問道,“對了,普格里斯前輩呢她之前不還在呢”
普格里斯挺愛看熱鬧的,直播她只要能看就會一直看,從不遲到早退。
鉤吻淡淡道,“去忙了。”
虞瑜追根究底,“忙什么去了不會又撿到什么好東西了吧見者有份啊震聲”
鉤吻“”
她瞥了虞瑜一眼,“你自己不會問”
虞瑜是什么人啊
她低頭就問了,普格里斯前輩,你去哪了
她還想和普格里斯商量她好大徒的身體呢
下一秒,普格里斯又回了直播,“我在路上,去看看鉤吻的身體大概在哪里。”
虞瑜震驚,“普格里斯前輩,你速度這么快”
普格里斯一頭烏發獵獵飛舞,看的出來正在高速飛行。
她矜持點頭道,“我問盲的。”
虞瑜恍然,“啊對,盲前輩肯定知道”
盲可是法環小助手,在沒沉睡的時候,她應當是監測整個法環的。
別人不認識鉤吻,她還能不認識
一想到這里,虞瑜就有點想磨牙。
鉤吻好歹是法環議長,就算再不喜歡她,坐視她被煉制成尸魁,那不是丟整個法環的臉嗎
好氣啊。
虞瑜生氣的道,“盲前輩怎么不把鉤吻前輩救下來埋了”
“實在不行告訴議會也行啊”
盲苦逼著臉,剛已經被老師冷了半天了,現在整個人都蔫巴巴的。
她有氣無力的冒出來,“鉤吻不是后黃金紀元被煉制的,她應該在修那會就被煉制了。”
“我那時候被陰了,沉睡到狐奴她老師那會才剛醒,”她道,“我哪知道師姐怎么樣了”
她叫屈,“等我反應過來之后,師姐已經被煉成了。”
本來鉤吻都懶得看她,但她現在一站在虞瑜旁邊,立刻收到了鉤吻的注視。
在鉤吻的注視下,盲沒出息的躲在了虞瑜背后,語氣越來越弱,越說聲音越小,“那個時候,認出來也改變不了了”
“告訴議會不是更丟人嗎”
她精準的躲在虞瑜的陰影里,避開鉤吻銳利的目光,恨不得整
個人縮進地縫里,“所以我想著,不如讓人買了,等風頭過去了,再想辦法對付一個人,讓她把師姐埋了。”
她漸漸開始理直氣壯,“神不知鬼不覺,多棒”
“不然全世界都知道師姐被人煉制成尸魁,那得多丟人啊”
“要怪你得怪修她們那會的人,百無禁忌,什么都敢干。”
修不得不發聲,“我鄭重的聲明一下,那個時期的事情都與我無關,我什么都沒做,你們不要沒事就看我。”
她受夠了。
這個鍋她不想背。
盲現在巴不得有人分擔,毫不猶豫的繼續扣鍋,“你想想你遇到的事情,就明白了。”
她假惺惺的道,“所以不是我對師姐不好,是當時我正好不在,我也很心疼師姐的遭遇啊”
心疼的當時她在法環里笑的打滾。
她當時就想著,若是這件事給鉤吻看見該多好
她師姐那么高傲,看見自己死后還被人驅使,一定能氣到吐血。
沒想到她居然愿望成真
鉤吻不言語,深藍色的手腕悄然淡去,如同探入虛空。
盲忽然驚叫,“師姐真的不是我啊”
她也就圍觀而已,她真什么都沒干啊
虞瑜也驚了一下,等她反應過來,發現躲在她身后的盲,居然已經落在了鉤吻手里。
淡灰色的可憐巴巴人影,被鉤吻輕輕松松的捏著脖子。
是了,鉤吻一定掌握對付盲的方法,否則盲也不會這么怕她。
盲尖叫,“老師,救命啊”
普格里斯還忙著趕路,聞言連眼睛都沒轉一下。
鉤吻的脾氣比較直接,她一般不會無聊到蓄意欺負人,只要她動手,一般都是被招惹到了。
鉤吻在她弟子里,一直是實力最強的那個,一般能動手都懶得動嘴。
其他弟子閑著無聊非要招惹鉤吻,還不看看自己經不經打。
對此,普格里斯是連眼皮都懶得掀。
除非是看鉤吻打上火,快當面把人打死了,她才會出聲制止,其他的自求多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