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呂昔這么造作,誰能忘記她老師呢
大不了等她回來的時候,普格里斯再嚴懲一下呂昔,她還是法環的圣普格里斯冕下。
風夜“別亂說,冕下派呂昔回來,定有要事。”
說著她還瞥了虞瑜一眼。
小徒弟還挺有敏感度的,雖然淺顯了點,但也差不太多。
普格里斯當然不需要屈尊降貴,但就算是一個弟子,議會也得估量。
誰知道呂昔的話是不是代表著普格里斯的意志
她是不是對議會不滿了
她是不是對議長有什么意見
但凡風夜沉不住,此時都得開始自我懷疑了。
她的弟子剛回來就表現了這么明確的喜怒,一開始就沖著她這個議長來,是不是普格里斯冕下對她這個議長不滿了
風夜不敢不多想。
就算普格里斯現在沒有這個意思,以后還能沒有嗎
呂昔這么蹦噠,她會不懂回去請示老師,給自己扯一張虎皮嗎
首徒貴重,不能沾腥,呂昔就剛好合適,反正普格里斯徒弟多,必要的時候直接舍棄就是。
而夜鶯冕下即將回歸,又逢
風夜又想到了某些更深的心思,但有盲在此,她當然不會和小徒弟說
。
“行了,
不要胡想,
”風夜嘴里的話永遠是積極向上,中正平和的,“呂昔冕下只是自身性格罷了,不要攀扯普格里斯冕下。”
虞瑜當場一個大白眼。
徒不教,師之過,法環的歷史里一直傳達著這個思想,是你說兩句就能改的嗎
盲終于冒頭,“風夜說的沒錯,呂昔只代表她自己,你敢亂攀扯我老師試試”
虞瑜不屑臉,“啊對對對,海王一定是純潔無暇的。”
盲差點氣死,“虞瑜你給我放尊重點”
虞瑜揚起假笑,“那肯定是呂昔的錯,普格里斯冕下那么疼我,怎么可能是她的錯呢”
盲“”
你說的更氣人了。
她一怒之下道,“你再胡說我就告訴老師了”
處罰虞瑜,盲是一點都不敢的。
不然前腳虞瑜被懲處,她后腳就能被人拎出去鞭刑,就連老師都不一定會幫她說話。
打小報告,其實她也不敢。
虞瑜年紀小,天賦好,身份貴重,救了師姐,甚至還牽扯上了師祖老師對她無比寬容,別說這種話,她就是當面這么說,老師也會一笑而過,最多佯怒看看倒立貓貓罷了。
但她如果真和虞瑜計較,在老師眼里的形象得成什么樣
這么大人了還傳這種話
老師得怎么看她啊
盲只能聽,她還什么都不能做,她好憋屈。
虞瑜果真理直氣壯的叉腰,“那你說啊”
盲氣的后仰,一頭扎入法環,消失不見。
風夜皺眉,“不許說胡話,恃寵而驕。”
“這種人最后是什么下場,你看了那么多書,難道一點沒記住”
虞瑜哼了一聲,“我又沒天天說,我以前可乖了好不好”
“再說了,盲前輩也不是這么愛告狀的人,她只是聽不得我說她老師不好而已。”
盲好歹是個傳奇,還是個高階傳奇,是大前輩,她又不是幼兒園小孩,哪能真這么無聊啊。
盲在底下聽的清清楚楚,冷哼了一聲。
現在想順她的毛晚了。
她是虞瑜能哄得住的嗎
虞瑜“普格里斯冕下壓根就沒想過幫盲前輩復活,其實她狀態和鉤吻前輩也差不太多,回頭鉤吻前輩復活之后,我跟普格里斯前輩提一提”
她是
盲冒出頭,笑的特別和善,“我是說真的,呂昔真的不能代表老師的意思,你想想師姐的脾氣就知道了。”
“她是眼里揉不得沙子的人,呂昔回來可不止需要經過老師的同意,還要過師姐那關,”盲信誓旦旦,“所以老師絕對沒有惡意,你不許說老師壞話。”
虞瑜沉思了好一會,居然被她說服了。
她可是因為鉤吻才看不爽呂昔的,但呂昔回來鉤吻提都沒提兩嘴,這和她性格不符。
知道呂昔身上至少栓了繩子,虞瑜就偷偷松了口氣。
后續只要再看看呂昔的行為,就能知道她有沒有受普格里斯指使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