虞瑜不想再看惡心東西,立刻通知議會,“不要靠近星光屏障,外面是邪神貼臉,全是眼睛。”
聽見星光小樹傳出聲音,風夜沉聲詢問,“是什么情況”
虞瑜“來了邪神,不止一個。”
說完,她又沒聲了。
行者沉吟,“聽起來,怎么那么像上次來的那位”
眾人久久沉默,最終,代輕聲道,“眼。”
她們并不知道這位邪神的具體來歷,而是根據特征,給邪神大概取了個代號。
因為邪神的特性,非必要她們連代號都不會喊,一應檔案都封存在總部,非必要不會給人瀏覽。
邪神有非常詭異的特征,如果你關注它,它也會漸漸關注到你。
她們防備污染本身就很吃力了,更何況是邪神的關注。
誰也不想累個半死的時候,還有邪神非要和你叨叨。
但她們作為法環的最高層,一直是各類邪神信徒的眼中釘,有的時候它們想著法子,自殺一樣獻祭,也非得惹出事逼她們出去處理,而后趁機令自家邪神標記她們,進行關注,一有機會就會在她們耳邊囈語,煩不勝煩。
這也是她們為什么閑著沒事絕對不出門,只會留在總部睡覺的原因。
此前,菲爾特稍微特殊一點,她喜歡從陰影世界行走,邪神信徒在陰影世界沒有什么勢力,作不了妖。
所以菲爾特一直沒被邪神盯上過,她說她是吸取了老師的教訓云云
沒錯,火焰王權不僅被邪神盯上了,還被不止一個邪神標記過,一直受到邪神騷擾。
這大概還是和個人風格有關吧。
好在,現在法環的傳奇多了,有人分擔之下,她們也不用像以前那么謹小慎微了。
在風夜的授意下,代簡單和虞瑜介紹,“希瓦邪神不能算多,但也不能算少。”
“這么多年,平均起來算,幾乎每個行省都誕生過一個,甚至兩個。”
“但是與火賊蛾一樣,并不是每個邪神都對銀月這點僅剩的人口感興趣。”
“有許多邪神一時鼎盛過后,就銷聲匿跡了,不知道是離開了,還是沉睡了。”
“就我們以往監測到的數據來看,”代道,“目前希瓦比較活躍的邪神大概有六位,其中離我們比較近的只有兩位。”
虞瑜的聲音又傳來,“比較活躍”
代“就是平均每二十年都有點動靜。”
她道,“這些是我們從外面的異種和邪神信徒嘴里逼問出來的,沒有以前那么精準了。”
虞瑜知道,曾經法環戰爭部是會派遣施法者潛伏到異種城鎮、邪神組織身邊當臥底的。
但那太高危,非常容易被污染,后來法環受重創之后,這個項目就被廢棄了。
施法者已經青黃不接,她們當然不會浪費人手去做這種事。
代繼續道,“而在其中,最活躍,且時不時對
銀月有所圖謀的,有二位。
一位在斯梅爾南部,叫做樹。”
“這是二位之中離我們最遠,對我們興趣最不足的一位,但祂的祭祀非常有野心,自上任起就將銀月作為目標,不遠萬里也要來銀月,甚至橫渡海外從群島、列島下手。”
“祂的污染是將人植物化,在銀月之外,所有植物都可以是祂耳目。”
“一旦被污染,基本上就只有自殺一途,封印也沒用。”
“被污染的特征是長出植物特征,比如樹皮,比如頭上開花,比如皮膚像蒲公英一樣亂飛”
虞瑜打斷,“停停停,這種細節就別說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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代唇角一勾,繼續介紹,“一個是海里的邪神,代號深海,祂狀態未知,但與上面那位一樣,祂的祭祀非常主動。”
“祂的污染是潛移默化將人轉化為怪物,讓人不由自主的踏入深海,最終不知道變成了什么。”
“祂的祭祀不止盯著銀月,還盯著群島、列島、大陸異種、異常眷屬,乃至其他邪神的信徒,是個非常有野心的邪神。”
“如果遇到深海教會的行動,我們一般能破壞就破壞,以免祂們發展太猛烈,反噬銀月。”
“祂污染的特征你應該較為熟悉,海腥味,觸手,都是特征之一。”
“最后一位就是眼。”
“祂是最活躍的邪神,沒有之一,也是最惦記銀月的邪神,歷史上只有祂時不時親身找銀月麻煩,”說到眼,代明顯很忌憚,“祂的信徒最瘋狂,也受祂意志影響,對銀月最是瘋魔,不知道策劃過多少慘絕人寰的事件,試圖入侵銀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