鉤吻冷淡,“這里比希瓦危險的多,我們都不一定能護住你。”
她看著虞瑜,質問道,“你哪來的自信”
好大徒很少這么正經的說話,但她每次潑涼水都能潑的很精準。
虞瑜果然表情一垮,“鉤吻前輩。”
鉤吻這才收回眼神,“澤前輩都說了,長空是意外。”
“如果其他守護者都像它一樣,且對我們有敵意,我不建議輕易冒險。”
雖然現在有點意外,但施法者的人生充滿了意外。
失蹤一年半載只等閑,十年八年也正常,百八十年也不離奇。
乃至像老師和修那樣,直接失蹤兩千年的,也不是沒有。
鉤吻“不要急,我們離開一年半載,也不算什么。”
虞瑜乖巧點頭,我知道了。”
她知道鉤吻的意思。
這個世界已經超過普格里斯的實力上限了,如澤所說,還有許多其他世界的外來生命落戶。
還有如長空這種守護者,對她們有敵意。
在這里行動,一旦出點意外,她們真的會埋骨他鄉。
她可不想好大徒來的時候熱的,回去又涼了變成精神體。
赫瓦爾瞥了瞥。
嘖,越來越像師徒了。
三個月后。
做足了準備,還沿途忽悠了不少守護者的虞瑜等人,已經站在了源海面前。
她們身邊,站著一個個戴著兜帽,手持大筆的精神體。
也就是澤起名法魂的存在。
施法者在這里很難傳送,但法魂這個種族的天賦就有傳送,就挺奇妙的。
沒錯,澤跟來了。
她現在片刻都不想和眾人分開,尤其是淵生,被迫忍受她的廢話,這段時間平均三天發一次大火,三十分鐘發一次小火,連看小說電視劇的時間都沒了。
臉色之陰沉,除了虞瑜之外,誰跟她說話都要觸她霉頭。
但與她相比,澤的狀態就越來越好了,整個人也不像之前那么怪異了。
虞瑜正和修侃侃而談,“所以由此可得,快樂不會消失,但會轉移。”
“只是會從你的臉上,轉移到我的臉上,”虞瑜振振有詞,“就像淵生前輩一樣。”
快樂從淵生的臉上,轉移到澤的臉上。
淵生“小虞。”
赫瓦爾若有所思的點頭,“從你的臉上,轉移到我的臉上。”
修冷冷回應,“就你廢話多。”
虞瑜哎嘿了一聲。
騷擾修就是爽。
其實她本來是在騷擾好大徒,但好大徒多正經一個人,有的時候她一個眼神遞來,虞瑜就扛不住了,只能灰溜溜找別人玩。
現在虞瑜和鉤吻的財產,已經將整個光錐裝滿了。
在光錐里當修理工的十一和呂昔,已經被鉤吻隨手丟到一個房間關了起來,其他地方全是各種形態的精神力。
比如光錐的海洋,被換成了精神海洋,那真是富有四海啊bhi
土壤能換的都換了,都是精神力土壤。
除此之外,其他任何空余的地方,都堆滿了各種固體精神力。
“鉤吻前輩,光錐真的裝滿了,我都找不到位置了,要不我們把呂昔她們扔掉,把那個房間空出來放精神力吧”
虞瑜在修的冷眼下,愉快的換人騷擾。
鉤吻瞥了她一眼,“現在放她們
出來,礙事。”
虞瑜眼睛轉來轉去,又想起了鉤吻的計劃。
她的準備都做好了,就欠缺一個把呂昔和小白分開的機會了。
鉤吻也不能在場,要營造不在場證據。
這次似乎就挺合適的。
但這個世界潛力太高了,把呂昔丟在這里,豈不是資敵
虞瑜遺憾放棄了這個想法。
鉤吻自言自語,如果真能掌握這個世界,就算只有一角,我們是不是能將精神代幣,做成真的”
眾人耳朵齊齊支棱了起來。
虞瑜驚喜,“鉤吻前輩你和我想的一樣我也這么想的但是對精神力的消耗有點大,除非我們和它們結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