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最多只能保住她自己,卻不能保住其他人。
但她是繼任老師的議長,理應擔起議長的責任,而不是選擇放棄其他人
這是她的命門,以她的身份,這種事真的很難插手。
因為選擇權,并不在她手上。
臻其實還算友好,第一時間友善的暗示了她。
如果換做烏拉那種人,很難說迎接風夜的,是什么場面。
而這,只才救出兩個學派呢。
黑白塔未歸。
那些人,那些派別
千頭萬緒,讓虞瑜cu快過載了。
好半天她才捏著鼻梁道,“議會就不能多點人嗎”
風夜沉默,“剛剛學請辭了。”
虞瑜“”
風夜“她自從做了議員之后,一直盡忠職守,奔波忙碌,未曾懈怠過。”
“你覺得她配做議員嗎”
虞瑜有種莫名的怒氣,當然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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風夜平靜,“但她請辭了,她覺得議會現在可以沒有她,她想去附魔學派,去學習,去摸索,去做一個學生,做她一直想做的事情。”
虞瑜愣了愣,“可”
蒙輕聲道,“急流勇退也是一種智慧。”
“她們可以做議員,但不是今天。”
虞瑜下意識看向蒙,看見她眼底淺淡的笑。
那種獨特的,莫名的從容。
洞若觀火。
智珠在握
虞瑜找不到詞形容,心不在焉了一會,“學姐的意思是”
風夜看向蒙。
蒙看向尼爾維克,兩秒后才開口,“現在的議長是冕下和鉤吻冕下,你能影響她們。”
就算虞瑜不能說服她們,虞瑜也有的是辦法通過某兩位圣字輩,強行落實結果。
“而以后,”蒙笑了笑,“小虞覺得呢”
虞瑜眼睛亮了,“我做主啊”
“等一下,我記得沒錯的話,議員們好像幾乎沒有重復的學派”
現在的環,似乎也依舊保持著傳統啊
風夜不動聲色的給蒙遞了個眼神。
蒙微微點頭。
她以前的工作,就是揣摩冕下的心意,再給她打配合。
現在嗯,手藝也不算生疏。
虞瑜這就懂了,笑了兩秒突然垮下臉,“阿貝冕下她們”
風夜沉默,“逝者已矣。”
虞瑜“”
過了一會,虞瑜才反應過來,“老師,你已經做出決定了”
風夜閉目,“君子藏器于身,待時而變。”
她說的竟是正宗夏語,字正腔圓,嗓音還怪好聽的。
與其讓她們成為那些人的眼中釘,不如先讓她們退卻,積累底蘊,實力足夠之時,再站到臺前。
風夜沒有告訴虞瑜的是
議員們也都受到了不少的非議和攻擊。
其實按照道理,風夜也該一起退下,就像她給議員們安排的那樣,待時而變。
這樣對法環,似乎會更好
繼位的會是虞瑜,某種程度上來說,也算她們這脈存續成功。
但
一想到以后議長交接,是鉤吻和虞瑜,她們也是師徒而且一個比一個師徒情深,風夜每每想到此處,就會面無表情,然后默默把退卻的心思丟到角落,再踩上一百腳。
道理她都懂,但這次她不想再退了。
如果不夠耀眼,不夠優秀,她只會成為陪襯。
虞瑜若只有一個老師,風夜不必和學生爭什么光芒,就算是奠基,師徒相承,她也算有功。
但虞瑜有兩個老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