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柯“”
沈柯我該怎么解釋,幫助玩家是我的任務
系統放棄思考不知道。
它怎么知道一個“中立邪惡”陣營的nc,為什么會感情那么豐富
他被看的莫名生出了內疚心情,如果幫助玩家,“美人魚”肯定會死掉的。
系統像是看出了他的想法如果它不死,那么玩家就過不了關,玩家就會死,這是一個選擇題。而且宿主你不用想這么多,像這種小boss級別的nc,死亡對它們來說不算什么,甚至在副本重置之前算是解脫,它們身上背負的痛苦,遠遠比死亡來的深的多。
沈柯這樣啊這是這么久以來你第一次說一句人話。
系統謝謝你。
沈柯不客氣呦
不過系統這么一說,確實能夠讓沈柯減輕心理負擔,如果他站在玩家的角度,自然不會產生內疚,但是他現在是nc,某種意義上來說的確是它們的同類。
“美人魚”和沈柯對視的功夫,白鴿他們已經來到了它的身下,而且星月已經拿出鎖鏈和鉤爪,經過精確的計算往上一拋固定在了它的傷口處。
“美人魚”再一次怒吼,它用手臂抓撓著后背,試圖將鉤爪扯出來。
不過星月固定的位置恰到好處,正好卡在它腐爛處露出的白骨還繞了一圈,如果它想靠蠻力扯出來,除非將那根白骨扯斷。
短短一分鐘,玩家們已經抓緊機會爬了上去。
“眼睛在左邊”枝枝喘著粗氣,不停地躲避和殺怪,已經讓她感覺吃力了,原本愈合的身上也多了許多密密麻麻但并不致命的傷口,冷汗混雜著雨水一起滴落在地。
觸手和怪物瘋了似地涌向他們,美人魚的手就像面條一樣扭曲的不成樣子,拍向他們。
戰斗來到了美人魚的背上,他們能夠躲避的范圍減少了很多,而且還要面對“美人魚”的手掌,對方直接一掌拍下來就能夠把他們壓成肉泥,一時間倒是有點像打地鼠。
“先分散,你們自己先撐住,最好往心口的位置靠,我去找那只眼睛。”
那只有線蟲的眼睛對他們威脅最大,解決了那只眼睛,會好辦許多。
“行,你最好快點。”枝枝說著躲過一掌,她朝著“美人魚”的左手手臂砰砰開了好幾槍,成功吸引了仇恨。
就這第一個站臺,她的積分已經快見底了,如果下個站臺還是這種只能去拼命的搏斗,她不一定還能頂得住。
她現在壓力很大,怪物、觸手和美人魚的一只手掌,稍稍有一點疏忽就有可能面臨死亡。
好在白鴿沖向了線蟲源頭,引走了大部分線蟲,否認能不能撐住還真是個未知數。
紅酒和星月兩人直奔心臟口位置,另一只手掌中途被紅酒砍傷了小拇指,暫時拉扯住了仇恨值。
星月也算是有了躲避眼球攻擊的經驗,在忍著背后被觸手擊中后,他成功來后背這一塊離心臟最近的位置,用匕首狠狠地扎下。
這一次他的速度很快,沒有給美人魚愈合的時間,一刀接著一刀,很快將四周腐蝕了一個大坑。
“美人魚”感覺到了生命威脅,它的手、所有觸手以及怪物,這一刻都向星月攻擊而去,壓迫感攀升到了一個恐怖地階段。
枝枝和紅酒來不及喘息,趕緊沖了上去,白鴿此時也將線蟲的那枚眼珠燒了個干凈,染在身上的血液被雨水一沖,將整個衣服都變成了淡紅色。
一時間,無論是人還是怪物,他們奔赴的中心只有一個人,那就是星月。
沈柯早在玩家上“美人魚”后背的時候就跑了出去,他覺得星月現在的情況,有點不容樂觀,這么多怪物,淹都能淹死他。
“寶寶,再載我一程。”
星月背后面臨的是一座絕望堆積起來的城,但他依舊不為所動,手上的動作沒有停下,也不停下。
成敗在此一舉,他們每個人精力都快被耗盡,一個停頓都會導致前功盡棄,而且那張嘴,可能也會出現。
白鴿抽出一張牌,剩下的所有都彈射向了星月四周,枝枝承受下了幾次攻擊,將子彈連射向最接近星月的怪物,紅酒和星月距離最近,她幾乎也處在被怪物淹沒的中心,暗紅色的血液從她腳下凝聚成了一條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