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停下腳步沒有輕易靠近,在確認那條狗被鏈子拴住之后,才敲響了門。
“誰呀這大半夜的”前來開門的是一個中年婦女,她嗓門很大,見是兩個陌生的家伙,眼神疑惑又警惕“你們有事”
白鴿看著她,揚起一個禮貌的微笑“你好,請問您知道白桃桃家在哪嗎”
中年婦女聽到白桃桃三個字,刷的一下臉色就變了“什么白桃桃,我不知道。”
說完她就想關門,被白鴿眼疾手快地用手撐住,“可是她告訴我的地址就是這里,她家門牌號是753,而你家是746,想必您們隔得不遠。”
中年婦女連呸了三下“不要再說了,晦氣死了。”
白鴿微笑著抽出一把餐刀“這位女士,正如您所見,我們是半夜敲響您家門的陌生人,而這里又正好比較荒涼,我們能做出什么事,還不好說。”
藍拾抬起頭,默默盯著他手中的餐刀。
此時,他心中的想法和電影外的幾人重合了這人什么時候又拿走了餐廳的餐刀
中年婦女臉色更難看了,憑借她的力氣關不上門,最終還是妥協了。
“白桃桃一家人早在三年前就死了,大火燒的只剩下幾堵破墻,所以我不知道你們找她干嘛”
白鴿舉著餐刀,輕輕松松的又將門推開了一點“我們可以進去說嗎”
中年婦女不情不愿地將他們放了進來,這屋子里家具不多,好像就住著她一個人。
她隨手指了指兩張破舊的凳子“隨便坐吧,還有什么事趕緊問,我待會要睡覺了。”
“白桃桃是我今天剛交的女朋友,我們認識有一個多月。”
“什么”原本還在喝水的中年婦女“蹭”的一下站了起來,她瞪大了眼睛,手中的水灑了一地。
“怎么了嗎”白鴿貼心地幫她扶穩杯子。
“不可能,絕對不可能”中年婦女說“她們明明已經在三年前就死了,怎么會又出現”
“又”白鴿捕捉到了這個出現得很怪的字,“難道你們也見過死后的白桃桃”
“你可別瞎說”
白鴿拿著刀尖,操作著在手指間門轉了幾個很漂亮的圈,“女士,你想清楚再說。”
中年婦女灌了一大口水平復心情,被逼無奈地說了起來"她們一家人都有點古怪,白桃桃父親是個家暴男,經常毆打她們母女,村里有人看不下去就報了警,白桃桃的父親死不承認,而且這種家事,警察一般都不太愿意管。”
“村里正義感比較強的大春一家,趁著家暴男走后,就把這對母女給接到了自己家,決定插手這件事情,結果你們猜怎么著這對母女居然自己又偷偷跑了回去,真的是想管都管不了,有人說她們這樣遲早被活活打死。”
“警察走后過了一個月,他們家確實死人了,結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