盛寶帶著許蕊從后門進來,一拐彎就溜進了廚房的后門,熟悉的香味撲鼻而來,兩只饞蟲都不由自主地深吸一口氣,許蕊索性把口罩收到了兜里,生怕影響嗅覺的敏感度。
也正是聞到這味兒了,盛寶更加確定這宅子就是她出國前買的那個,雖然當時她就是扮演了個純純提款機的角色,房子一點沒撈著住。
兩只饞貓對視一眼,毫無意外地看到對方眼里閃爍的光芒,充滿了渴望和“貪婪”。
盛寶伸出手,緩緩推開了廚房后面的門,愈發濃郁的香氣讓她瞬間夢回很多年前下班后在劉叔店里偷懶的日子。堆成山的文件、出不完的差,還有幾個叛逆期的糟心崽子,一整天下來,盛寶感覺自己已經快禿了,勞心勞力,唯有美食可以解憂。
香氣勾起過往的回憶,給饑餓的胃部更加重了幾分抽搐的實感,迫不及待地推開門,盛寶像過往很多次那樣,貓兒一般地眼里閃爍著過于靈動的光芒,一手把吃了小半只的燒雞高高拎起,像是炫耀的孩子,一邊中氣十足地笑喊道“劉叔,我回來了”
人還沒完全露出來,聲音已經傳了過來,清潤的女聲瞬間打破了廚房內稍顯尷尬的氣氛,把所有人的目光唰得一下吸引了過去。
盛寶原計劃是先解決溫飽問題,再考慮家里進節目組這事兒,因為她不想和那幾個糟心崽子說話,而且說不定就是借給朋友了。然而,一推門進來,再次對上黑洞洞的鏡頭后,她決定把順序調換一下,不然吃飯這事兒老是被各種阻撓。
隨后進來的許蕊更是直接愣在當場,伸手摸了一下光滑的臉,眨眨眼,順其自然地接受了。
然后就“苦”了被一股大力直接把臉摁到瓜瓤里吃瓜的觀眾了,太甜太大,感覺cu都要燒壞了。
我大大的眼睛里寫滿了迷惑這、這不是一開始那個小姐姐臥槽,好元氣
啊啊啊啊,許蕊那是我老本命了
真是本人嗎倆美女,突然從廚房后門出現,嗚嗚嗚,為什么我們家廚房沒這種驚喜啊
前面的,首先你家得大到廚房足以單出去。
有一說一,我現在腦子有點轉不過來這是節目組刻意安排的
有可能啊,現在不老是搞這種驚喜橋段嘛估計那個什么廚師也是請來的吧,反正我就坐等反轉了。
正當彈幕數量開啟井噴式增長時,一條巨大的彩色彈幕再次出現,還是那個熟悉的風格和配色,只是內容和語氣完全變了一種風格。
臥槽姐這不是我又富又美的親姐姐嘛我是你異父異母的親弟弟啊
彈幕賊長,足足滑了十秒才過去,深感摸不著頭腦的網友們并不知道,發出這條彈幕的某人前腳敲下空格鍵,后腳就叫好兄弟給摁在了鍵盤上。
“疼疼疼盛銘杉,你個大傻逼,你弄疼小爺了”靳池被擠壓得面目扭曲,張牙舞爪地試圖掙扎出某人的桎梏。
盛銘杉眼睫微動,視線從屏幕上的那行大字上淡掃一眼,薄唇輕勾,“那是老子的姐姐,瞎套什么近乎”
清冷矜貴的面皮下,說出口的話卻透出十足的戾氣與痞氣。作為和某人相識多年的好友,靳池翻了大白眼,心道真想讓外面那些夸這禽獸貴公子的人來看看,啥叫瞎了自己的狗眼。
意識到某人確實動了真格,靳池舉手投降道“我錯了行吧,但那彈幕又沒法撤,要不你再發一個”
盛銘杉抿抿唇,放開了手下掙扎的小雞仔,輕哼一聲,“幼稚。”
“行行行,我幼稚,您成熟好了吧那你現在打算怎么辦盛寶姐回來了,看你這樣子估計也是才知道。”靳池可不傻,多少年的狐朋狗友了,怎么可能看不出某人那淡定表皮下的緊張和慌亂呢,一看就知這人也才知道盛寶姐回國的事情。
再聯想到盛寶出現的時間和地點,靳池全然是一副等著看好戲的姿態,倚靠在自己的人體工學椅上,揉著臉,笑道“你說,等盛寶姐發現你和二哥鬧掰,搬出盛家的事情,會不會生氣呀還有林芯,哦豁,精彩了不行,我得續費,下次小爺的彈幕必須最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