對此,全家人表示,基于你還玩了林芯那么一出替身梗,不好意思,著實憐愛不起來。
盛寶更是直接強壓著盛銘衫在婚禮當天坐了同一輛車,美其名曰,怕他跑了。
“我真不想去。”專門定做的西裝完美地襯托出盛銘衫的身形,給平素習慣了要不白大褂要不休閑裝的男孩增添了幾分成熟的穩重。
奈何,耷拉著腦袋,怎么看怎么像一只落湯狗狗。
盛寶輕撫著裙擺,斜眸睨了對座的弟弟一眼,忽然有幾分好奇,“你既然喜歡她,為什么不去追呢”
顧蘊早些年作為shirey跟在她身邊的時候,還曾經和盛銘衫密集地打過一段時間的交道。那時去國聯培的盛銘衫,在顧蘊的家里住了快一年的時間。
聽到姐姐的問題,盛銘衫頹靡的臉上終于露出了一些不太一樣的神色,類似懊悔,但更像是一種糅雜了多種情緒的復合體。
“我們在一起過。”
許久,對面傳來一道有氣無力的聲音,饒是盛寶,都被這話里的內容驚了一瞬,猛地抬頭看向盛銘衫,眼底流露出一股你小子深藏不漏的意思。
“所以,后來分手了”
“嗯。”盛銘衫仰靠在座椅上,想起多年前輕狂的自己,狠不得穿越到那時候捶死自己。
得,不是暗戀。
盛寶一看就知道,過錯方大概就是自家“爭氣”的弟弟,挑挑眉,不說話了,轉而繼續看電腦,處理工作去了。
兒女情長什么的,少摻和為妙。該揍的時候,她出手就行了。
另一邊,提前三天布置好的格瑞大酒店宴會廳,此時已是賓朋滿座,各色身著華服的人穿梭其中。
容客量驚人的第一宴會廳,被布置成三塊區域,一塊為之后舉行典禮的地方,一塊是自助餐區,現在多是一些年輕的小輩們聚在一起,還有一塊兒位置最好的觀景區,被單獨劃成了一個獨立大包間,放置了為數不多的十張桌子,用來招待重量級的客人。
趙品澤來的時間不早不晚,最正中的桌子旁已經陸陸續續地坐了三分之二的客人,均是明城乃至全國數得上的人物。
桌子上擺著客人的銘牌,有熟悉這些人的,一眼望去,就會發現明城本地的,只有盛家的當家人還沒到。
“說起來,不知道盛先生現在有沒有女朋友了”盛寶的回歸還沒有廣而告之,在場的人幾乎都默認那個位置上坐的是盛銘逸。作為商界最有名的單身漢,盛銘逸的婚配情況一直是很多關心的問題。
這不,人還沒來,周遭的一群人已經關注起來了。在場的有新貴,有老牌,其中不少人對于盛銘逸帶著一種莫名的濾鏡,尤其是這兩年的后起之秀們。
以不到三十歲的年紀,掌管一家大型跨國集團,聽起來很難不讓人心生仰慕,亦或者暗暗將之視之為對標對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