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模一樣的客人,在一模一樣的游輪,卻有著截然不同的主辦方。
盛寶給王二辦的“好巧”也是“生日宴”,只不過是生日的主角從萬眾矚目的王嘉寶變成了無人問津的王二。
“會不會太隆重了”王二伸手扯了扯衣領,精致白皙的臉上暈染著幾不可見的淡淡嫣紅,小鹿般的眼眸在聚光燈的反射下晶瑩透亮。
盛銘邇不自覺地咽了一口口水,別誤會,不是美色所迷,單純是職業病發作了。
他原本正在祖國的大西北拍戲,剛殺青結束還沒來得及歡呼自己即將到來的假期,他就連人帶行李地被打包上了直飛f洲的私人飛機。
很好,非常好。
原本因為拍戲而勾起的傷感青春,哐當一下就給吹沒了。
殺青前幾天幾夜的大夜戲讓他壓根來不及失眠,直接在飛機上18的大床上倒頭就睡,鼾聲之響亮讓一同隨行的經紀人有那么幾分鐘認真思考了一下,這巨鼾成為黑料的可能性。
同樣的,他不由得也跟著松了一口氣。
盛銘邇這次接下的劇本是集團老大盛寶的安排,沒人敢提出質疑,但作為跟了盛銘邇很多年的工作人員,第一次如此直面盛銘邇的童年記憶,著實不是一件讓人舒坦的事情。
好在,這小子讓姐姐給養得心大了,還沒來得及傷春悲秋,睡得比豬都沉。
不過,此時的盛銘邇還不知道在飛機上的十幾個小時,將會是他在接下來近一個月忙碌時間里難得的休閑時間。
一下飛機,人還沒來得及深吸一口f洲干熱的空氣,直接被請到了車上,來接他的不是旁人,正是顧蘊。
“宴會晚上六點開始,盛先生時間挺緊張。”顧蘊看了一眼手表,神色冷淡地說道。
“緊張嗎”盛銘邇懶洋洋地打了一個呵欠,“大清早的,我底子這么好,時間綽綽有余。”
對于某人十分有“自知之明”的發言,顧蘊不置可否,點開平板一邊辦公一邊輕描淡寫地說道“你不用出席,董事長的意思是,你把人收拾利索了就行。”
盛銘邇嘴角的笑意一僵,伸出手,戲精般抖動著手指,恨不得戳到顧蘊的臉上去“這是讓我打白工啊”
顧蘊理都不想理,敷衍地嗯了一聲,繼續投入到繁忙的工作中去。
開玩笑,以為孟森特集團的股份轉讓是那么輕松的事情嗎
思及此,顧蘊敲擊鍵盤的手一頓,想到如今依舊無所事事待在別墅里的盛銘逸和盛銘杉,再聯想到那些堆積如山的事務,若有所思地看了一眼滿臉憤慨的盛銘邇,紅唇揚起,一改之前高冷的模樣,眉眼之間柔和了許多。
下一秒,一張無情的大手輕柔但堅決地推開了顧蘊的臉。
“笑什么笑,怪滲人的。”
顧蘊“”深吸一口氣,不和缺心眼計較。
這邊廂,盛銘邇還不知道自己即將成為免費勞動力,另一邊,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