鐘離月點頭“那好,今天提前下班去商場買東西吧。”
說著他視線看向織田和亂步“唔,你們也要買一些衣服鞋子什么的。”
鐘離月在心里計劃著下午需要購買的物品單,沒看到織田臉上流露出的幾分猶豫和忐忑。而坐在他對面的亂步用叉子輕敲了一下桌面,引起織田的注意后朝他搖了搖頭。
吃完早飯幾人準備出發去咖啡廳,剛巧出門后遇到由理抱著惠送甚爾出來。雙方笑著打過招呼,結伴一同往咖啡廳走。
甚爾瞥了眼身后的兩個小鬼,看向鐘離月的目光有些古怪,他思索了幾秒直白地開口“你不會是什么爛好
人吧要不然把我的工資也漲一下惠快兩歲了,由理打算送他去上幼稚園。”
不怪甚爾會這么想,畢竟當初他提出的幾個過分要求都被鐘離月無條件的答應了,而這樣的后果就是鐘離月給他的印象是好說話的爛好人。
如果不是有幾次鐘離月暴露的氣息給他的感覺很危險,加上當初的無理要求被答應后,他被鐘離月三番兩次報復回來,甚爾都快要把爛好人的標簽釘在他身上了。
所以這一次以招聘的名義收留兩個不滿十六歲的小鬼,還把人帶回家里一副要收養的模樣。甚爾心里猶豫著要不把爛好人的標簽重新貼上去,順便再提一次漲薪的事情。
鐘離月差點維持不住臉上的假面,他收斂了些笑意,抿著嘴略有些苦惱地看甚爾“原來在甚爾君心里我是這樣的一個人嗎以及在日本咖啡廳廚師的月薪大概是2025,我給甚爾君的月薪是25,這樣還不滿足嗎”
對于禪院甚爾幾次的漲薪要求,鐘離月都無視掉了。
他雖然想留下甚爾這個廚子,但也不是冤大頭毫無底線。
所以這場漲薪的談話注定無疾而終。
甚爾似乎也預料到了談話結果,對此并不失望,他瞥了眼身后的幾個小鬼對鐘離月說“那個紅頭發小鬼見過血。”
做過殺手的甚爾最了解這類人,對于同行的氣息十分熟悉,在見到織田的時候他就察覺出了小鬼身上的淡淡血腥氣息。
誰知道白發青年臉上不見一絲驚訝,反而很淡然的眨眨眼笑著說“這個啊,我知道的哦,織田是個好孩子,不過還是要謝謝甚爾君。”
甚爾盯著他臉上的笑綠眸微瞇,神色似乎有些惱怒,他嗤了聲退開些距離“算了,這份工作我干的還算順心,失業的話由理會擔心。”
前面兩個大人在說悄悄話的同時,后邊的三個小孩也在小聲的說著什么。
亂步打量完四周,看向抱著狐貍妖怪的中也問“那個人跟你哥哥什么關系”眼神示意前面的高大男人。
中也摸了摸毛說“你說甚爾叔叔嗎唔,因為一些原因甚爾叔叔為了報恩來咖啡廳幫忙,他跟哥哥是朋友吧。”
赭色頭發幼崽絞盡腦汁想了一會兒才說出這番話,他還記得在醫院碰到甚爾叔叔的時候,哥哥跟他說的要保密的事情。
亂步有些狐疑地看了眼中也,覺得他在說謊,刻意模糊掉了一些關鍵信息。
于是他換了一個問題“我看他們關系不是很好,但是卻在一個町里。”
“哥哥和甚爾叔叔關系不好嗎”中也遲疑了一會兒說“住在一起是因為甚爾叔叔他們從東京搬過來的,說來咖啡廳上班就要哥哥幫忙找住的地方。”
提起這件事,中也語氣有些抱怨。他還記得當初甚爾叔叔對哥哥的態度,盡管之后鐘離月說他們也要搬家所以不麻煩,但中也對甚爾已經有了深刻的第一印象,每每想起這件事還是會不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