聽禪院甚爾的意思,發布在暗網上的懸賞已經有一會兒了,誰都不能把握到底有多少詛咒師看到并打算接下。他們或許已經在找天內理子,可能用不了多久他們就會找到橫濱來。
五條悟沒回答,反而直勾勾地看向置身事外順便看熱鬧的禪院甚爾,問“你看到了懸賞那也就是表明你也是其中的一員,那么禪院你接了懸賞嗎”
聽五條悟提起那個最不想聽的名字,甚爾氣息暴躁起來,他惡狠狠地瞪著對方,半分不留情面地說“別給我提那兩個字,你猜的沒錯,但很可惜我改行了。”
五條悟挑了下眉,不再問些什么,他轉頭看向一旁聽的津津有味的鐘離月,語氣可憐兮兮“店長,這下是真的有事了。”
眾人還來不及反應,咖啡廳玻璃門上的銅鈴急促的響了聲。三個穿著打扮有些奇怪的中年男人推門走了進來,他們身上的氣息古怪中透著幾分不詳和血氣。
加藤尋看到他們愣了下,不過還是很快揚起笑容,道了聲歡迎光臨。
領頭的高瘦男人目光陰鷙地掃了一圈,最后目標明確的朝這邊走來,他身后的兩個男人對視一眼,分別從左右兩邊包圍的走向這邊卡座。
“他們瘋了嗎這邊還有那么多普通人”同樣看到來人明白過來的灰原雄有些吃驚地說道。
甚爾聞言挑了下眉,嘴角的疤痕透出一股兇戾,側過頭看了眼說出這句話的灰原雄,難得好心的解釋道“詛咒師才不管這些,畢竟是瘋子中的瘋子。”
“喂,你不會就這么放任他們在店里打吧最后損失的可是咖啡廳,別弄的沒錢給我發工資。”
黑發高大男人動了動手臂,他摘下身前系著的可笑的卡通圍裙,語氣輕松帶著點玩笑地對鐘離月說。
被點名提起,從開始就置身事外的鐘離月無奈地看向甚爾“這幾個人他們可以解決。”
說完他頓了頓“不過甚爾說的對,如果在店里打起來,損失最大的可是我。”
白發青年說著站起身,他一只手還拿著托盤,另外一只手在空中打了個響。
下一秒,咖啡廳內的時間暫停了。現在目前這個空間中,只有鐘離月可以隨意走動不被暫停的時間限制,他施施然的走到三個被暫停時間的詛咒師面前。
目光隨意的掃過,而后在他們腰間和背后頓了下,這三個人身上帶著不止一件咒具。或許是知道五條悟他們不好惹,但為了高額的懸賞最終還是選擇拼一把,所以不僅叫了其他人,身上還帶了不少保命的東西。
鐘離月上前搜刮了一番,從他們身上翻找出不少有趣的東西,做完這一切他提著幾人的衣領,右手在空氣中隨意的劃了下。然后提著他們的衣領扔了進去,他拍拍手看向已經合攏的空間,抬手打了個響指,時間重新開始流動。
“等等,人呢”灰原雄瞪大眼看向原本還在哪兒的三個詛咒師,此時已經沒了他們的身影。反倒是剛才還坐在他旁邊位置的白發青年不知道什么時候走到了那邊。
甚爾心中也閃過一絲驚訝,他對鐘離月的能力有所猜測,但親眼見到還是有些震驚和忌憚。不過對方已經解決麻煩,那么也就沒了他的事,于是拿上脫下的圍裙無趣地回到廚房。
鐘離月看著幾人眼中的震驚和懷疑,毫不在意地朝他們笑了笑說“好啦,麻煩已經解決了,你們繼續吃吧。”
他的毫不掩飾無不在向五條悟他們表示自身的強大,還沒反應過來的亂步狐疑地盯著他看了幾眼,嘴里嘟囔地不知道在說
些什么。
五條悟有些夸張的哇了聲,興致勃勃地揪著鐘離月詢問剛才的事情“你是怎么做到的我的六眼沒有看到任何痕跡。”
局面暫時控制住,幾人也不耽擱迅速解決面前的食物,然后便要帶著天內理子離開咖啡廳。他們不能一直呆在這里,這樣會給咖啡廳帶來麻煩,而且他們還要幫助天內理子離開日本。
“嗯真的要離開嗎起碼在咖啡廳還能安全一些,我不會讓他們在這里動手的。”鐘離月有些驚訝地說。
不過看五條悟他們的堅持,便不再說些什么,然后頓了頓建議他們“既然覺得要離開日本,不如從橫濱港口走吧,至少他們在橫濱的監督能力較弱。”
五條悟想了想點頭“也對,杰我們帶著理子醬從橫濱港口走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