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診所內看到亂步和中原中也,銀發男人顯然有些驚訝,腳下一頓徑直來到兩人面前。面容習慣嚴肅板正的福澤,目光沉沉地掃過中也然后在亂步身上停住。
視線極具壓迫性,被盯著的亂步訕訕地摘下眼鏡,手不自覺摳著披風邊緣的一層毛邊,支支吾吾地道歉“大叔,我只是想來看看有什么能幫的上忙。”
偷偷找過來被發現還抓個正著,不止是亂步就連一旁的中也也有些不好意思。
他扯了扯亂步的披風,打斷他后面的話,挺身而出對面前的人說“福澤先生,是我帶亂步來的,他也是有些擔心福澤先生。”
中也對亂步新就業的偵探社的社長福澤先生不是很了解,但面對他就像是面對嚴厲的哥哥和星野老師一樣,有些害怕和畏懼。
“福澤閣下,他們也是好心,念在是第一次就原諒他們吧。”一旁看熱鬧不嫌事大的森醫生笑瞇瞇地說道。
凝固的氣氛被打破,銀發男人手握著刀柄,另外一只手藏在衣袖中。沉沉的眸光微動,視線從亂步神色移開,而后轉身走到辦公桌前。
聲音低沉帶著磁性地說“還不確定是不是那個療養院,不過哪里的確守衛森嚴,出入的都是軍方背景的人。如果你要找的人是在那個療養院,想要把她帶出來會有些麻煩。”
聽到他的話,森鷗外眼底驀地閃過一絲暗光,他若有所思的瞇了瞇眼,對眼前的銀發男人道謝“多謝福澤閣下帶回來的消息,我現在反而很確定,晶子就在那家療養院里。他們一定是把她關進去了。”
黑發男人說著陷入回憶中,最后一句話聲音低的除了森鷗外自己沒人聽到。
從回憶中抽身,森鷗外定了定神,目光越過面前的銀發男人落在沙發上的中也和亂步身上。片刻他笑著收回視線,轉而看銀發男人“之后我也沒什么事了,下午診所關門,福澤閣下吃過晚飯回來就行。”
銀發男人輕點了點頭,然后帶著亂步和中也離開診所。
亂步和中也跟在銀發男人身后,有了熟悉地形的人帶路,免去了很多功夫和時間。十幾分后便拐出了擂缽街,福澤送他們回到咖啡廳那條街,之后便要離開。
見他轉身亂步連忙叫住了他“大叔等等”
福澤停下腳步側過頭看他“還有事嗎亂步。”
黑發少年跑過來,披風在寒風中掀起一道弧度。亂步在他面前停下,微微抬頭有些不滿地說“大叔,我不也是偵探社的一員嗎異能許可證的事情我也能幫忙”
亂步聽到了剛才福澤大叔和那個診所醫生的對話,他們要從一個守備森嚴的療養院里救一個人。如果這就是福澤大叔老師交給他的保鏢任務中的一項,那么亂步也想為這個任務出一份力。
“這件事不行。”福澤顯然明白亂步說的是什么事情,他下意識的拒絕。
亂步皺起眉倔強的看著他“為什么”
銀發男人面色嚴肅地說“因為這很危險,到時候我可能無法顧及你的安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