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另一邊,三輛車一前一后追進鐳缽街附近,最后一枚子彈打中了前面的車的車胎,瞬間的爆胎加上車速過快,在下一秒就翻車了。
追在后面的兩輛車停下,七八個黑西裝男下車來到翻倒的車子旁,花了一些力氣打開失靈的車門,然后從里面抓出兩個人。
一男一女。
開車的男人受傷嚴重,額頭破了一道口子,血順著腦門往下淌,染紅了半張臉。除此之外,他的肋骨應該也斷了幾根,嘴里不斷往外溢出粉紅色的血沫。
被拖出來扔到一旁后也只痛悶了一聲,隨后便昏死了過去。
而另外的女人。不,或許說是一個女孩,她應該只有十四五歲左右,被抓出來后就一直在反抗,直到被黑西裝不耐煩地用槍打中了兩條腿,無法動彈反抗后才消停一些。
看到被扔在一邊昏迷不醒的男人,尾崎紅葉掙脫桎梏,拖著兩條腿朝對方爬去。結果被西裝男兇狠的抓著頭發拖了回去,然后被對方用槍托狠狠的砸了一下額角。
鮮紅的血液頓時流出來,順著白皙姣好的面容往下流淌,給本就漂亮的臉添了幾分美艷。
“尾崎紅葉,你應該知道背叛港口afia的下場。”領頭抓捕的西裝男冷聲說道。
隨后對方不再廢話,抬手示意手下,把她打暈塞進車里。至于倒在地上的男人,則被補了兩槍后,確定沒了呼吸便扔在哪兒不管。
畢竟,首領的命令是抓尾崎紅葉回去。
在他們離開后,沒一會兒一個身穿白大褂的黑發男人就出現在側翻的車子旁邊,他看了眼他們離開的方向,然后走到地上那個不知生死的男人面前。
黑眼圈濃重的森鷗外神色有些疲憊,他仔細掃了眼地上的男人,蹲下摸了摸頸側的脈搏,確定還有微弱的跳動后,才松了口氣。
“差點就趕不上了。”
森醫生抱怨了一句,任勞任怨的把人扶起來,然后抄小路往診所走。
走后沒多久,一場汽油導致的爆炸把一些痕跡都給銷毀的一干二凈。
海岸邊。
鐘離月看了眼腕表,打算收完這桿便結束今天的海釣。他腿邊的白色膠桶里裝著今天的收貨,一條魷魚和兩條鰻魚。
最后一桿運氣不太好,餌被吃了,魚跑了。鐘離月挑了下眉,看到了那條逃走了的魚,是條海鱸魚,個頭有點小。
沒計較這些,他起身把魚竿收起來,然后提著膠桶回到家里。
快要入夏,天亮的早。這會兒剛過七點半,太陽已經升起有些時間了,隔間的鬧鐘響了,很快被人摁掉。
沒一會兒,織田換了身衣服從隔間出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