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陣平沒看出來嗎”被叫做hiro的黑發青年笑瞇瞇地說道“鐘離店長好像有事要處理。”
畢竟之前才發生了一些不太愉快的事,雖然他們不清楚剛才那位外國友人和他口中的“弟弟”跟鐘離店長是什么關系,但看剛才的情況應該不是第一次發生了。
卷發青年有些心虛的摸了摸鼻子,選擇繞開話題“我們出來也有一上午了,等下就坐車回東京吧。”
見他岔開話,諸伏景光也收回目光,若無其事的跟zero繼續剛才聊的話題。
鐘離月把托盤放回點餐臺,然后徑直走向廚房。他掀開布簾低頭進去,織田和太宰正在甚爾和青玄打下手。
他上前拿了一個泡芙,倚靠著長制作臺把把剛才赴約得到的消息說了出來。
“今天織田就在廚房里幫忙,明兩天待在家里不要來咖啡廳了。”說完他看向表情有些沉重的織田“你手上那本準備要寫的小說不是還剩一點大綱沒寫嗎這兩天正好可以在家補充完整。至于其他的事,我會解決的。”
鐘離月安撫了他一句,轉頭看向一旁聽他說完話就一直不太安分的太宰治“織田在家里的話,咖啡廳里的工作就要麻煩太宰了哦。”
被委托重任的太宰治不滿地拖長嗓音,用撒嬌般的語氣試圖讓鐘離月收回這個任務,但鐘離月已經對此免疫了,他絲毫不吃這一套,堅決的把未來幾天屬于織田的工作交給了他。
這時,一旁抱胸站著的甚爾眉宇間略有些煩躁,帶疤的嘴角往下撇,目露兇狠地道“既然港口afia的老頭子躺在病床上也這么不安生,那不如就干脆點,徹底解決這件麻煩事的源頭。”
之前橫濱就因為港口afia首領臥病在床,三個大勢力組織打破夜晚的規則,暗地里的爭斗拿到明面上來,白天在路上都能碰到火拼現場。
那段時間甚爾擔心家里的由理,特地跟鐘離月請過一段時間的假,因為不放心在幼兒園上小班的惠。現在又因為一件小事就下了要找出橫濱所有紅頭發男孩殺死這種荒唐命令。
已經能預料到未來橫濱將面臨一段時間混亂,甚爾暴躁到已經開始想徹底解決港口afia首領,從而解決麻煩源頭這種粗暴辦法了。
聽到他的話,鐘離月神色略有些復雜的看了他一眼,頓了頓然后說“甚爾君不用著急,混亂不會太久的。”
甚爾兇戾的綠瞳意外的看了他眼,從他的話里品出些許這件事背后的真相。不過這些對他來說都不重要,他冷漠的嗤了聲回到自己的崗位。
太宰治看了眼甚爾高大結實的背影,湊到鐘離月旁邊“店長是知道什么嗎”
雖然他有一些自己的情報來源,但那些都是表面稍微深挖就能知道的東西。而對更深處的一些情報,太宰治目前很感興趣。
鐘離月推開他的頭,順便摸了摸細軟發質很好手感很棒的黑發“知道哦,但不能告訴你。”
太宰治乖巧的笑容一僵,然后冷漠的拒絕了對方的摸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