太宰看到蟹肉就兩眼放光,他迫不及待地用勺子挖了一大勺蟹肉燴飯。蟹肉和金黃的飯粒搭配的剛剛好,而且這份蟹肉燴飯大概是做給自己人吃的,所以里面的蟹肉非常多。
吃的十分滿足的太宰叫住了織田,他把對面的坂口安吾介紹給他“織田作,這是坂口安吾。”
紅發青年圍著咖啡廳的卡通圍裙,手抱著托盤朝坂口安吾點了點頭。
“織田作有這樣的姓名嗎”坂口安吾吃了一口天婦羅,神情疑惑地問道。
“織田作不是叫織田作,只是我習慣這么喊他。而且你不覺得比起織田,織田作更加順口好讀嗎”太宰抽空給他解釋。
坂口安吾嘴里念了一遍,感覺他好像說的沒錯,織田作是比織田讀起來順嘴。心里這么想著,忽然他想起來人家既然是姓織田,叫他織田作是不是有些不太好
他抬起頭看向坐在對面的織田作之助。
而對方似乎猜到他心里的想法,搖了搖頭不在意地說“沒關系,而且也就太宰會這么叫我。”
被猜到心里想法的坂口安吾有些尷尬的收回視線,夾起碗中的黃色拉面吃了一大口,然后瞬間被這美味獨特的味道俘獲了。
作為一個社畜,坂口安吾對生活日常中的事物十分看重,不管什么時候只要外出他總是會把自己收拾的體面。而對待入口的東西也同樣的認真,從不將就,更是在美食方面抱有極大的熱情。
被一碗拉面俘獲的坂口安吾沒有開口說話的欲望,他埋頭吸溜著拉面頭也不抬。
太宰同樣被蟹肉俘獲,吃的滿足沒有說話的時間。
織田看了眼店里的寥寥無幾的客人,最后選擇留下給太宰剝蟹殼。他剛才從鐘離月那里知道了太宰回來的目的,所以看著時間將近,他選擇留下看看等會兒的情況。
等太宰和坂口安吾吃完,時間已經來到十點五十八分。織田收拾了一下卡座,把碗筷送到廚房后就重新出來了。
而此時正在觀察咖啡廳外面的太宰發現了正朝咖啡廳走來的線人。
對方穿著一身黑色西裝,手中提著一個銀色手提箱,神色有些慌張和焦灼。緊張到臉色蒼白連帶臉嘴唇都沒有血色,他的眼神飄忽視線總是往四周去,另外一只手時不時抬起擦拭額頭上的汗。
在看到對方的一瞬間,太宰就發現了不對。
等人走進看的更加仔細后,太宰發現對方身上的西裝外套下似乎塞了什么東西,腰間一圈鼓囊囊的,十分怪異。
而距離咖啡廳二十幾米外的街道上,一輛十分普通的黑色汽車停靠在路邊,副駕駛位置的車窗被打開一條手指寬的縫隙,尼古丁的氣味從車里飄出來。
開車的是個十分壯碩的黑西裝男人,他帶著帽子,帽檐有些低看不清楚面孔“大哥,我們現在走嗎”
“等等。”被稱呼為大哥的男人穿著一襲黑色風衣,帶著黑色禮帽,他指尖夾著一支點燃的煙,刺目的猩紅忽閃“等人進咖啡廳再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