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潯陷入了謎一般的沉默。
“林潯,別呆在那里了,再不喝藥涼了之后更苦。”言笑伸手在她面前揮了揮。
“沒什么。”林潯悶下藥,冷酷道“我只是在思考要不要特意花時間去玩弄一個拒絕過我的男人的心意。”
“嗯”言笑露出又不解又迷惑又想把她腦袋掰開看看究竟怎么回事的復雜表情,半晌才狐疑接過她的藥碗嗅了嗅,“這藥也沒問題啊。”
林潯喝了藥,安分地在房間里呆了兩天,這才大好。之前決定去蒙德,沒想到大半個月了還在璃月窩著,雖然也沒什么重要的事情,但林潯還是決定出發了。
她跟大家打了招呼,就穿過荻花蕩,爬上了石門的棧道。暫別了將開春的璃月,林潯重新踏上蒙德的土地,原本想隨便打個耕地機先去達達烏帕谷,沒想到剛進石門外的商道,她就聽見一陣悠揚的琴聲。
林潯往前走,看見路邊正有個彈琴的吟游詩人,他正在蘋果樹下,彈一首很久以前的曲子。yhugu
于是林潯也配合地走過去,對方停下來。
“你好,我第一次來蒙德,剛剛經歷了一段刻骨銘心的失敗感情,正處于人生的低谷期中。請問你愿意贊助2000摩拉,幫助這位失意的少女重拾前進的信心嗎作為報酬,她可以給你講講她撕心裂肺愛而不得的感情故事。”
“誒”詩人歪頭,似乎是覺得有趣,“雖然有點心動,但是我身上也沒有2000摩拉啊。”
“再見。”林潯掉頭就走。
“誒誒誒,等一下”詩人幾步追上去,但他支支吾吾了幾秒,還是眨了眨左眼俏皮一笑,“誒嘿我忘詞了”
林潯沉重思索,“雖然看起來沒什么變化,但溫迪果然已經是個記性衰退的老人家了嗎”
“好過分啊,林潯”溫迪瞪圓眼睛,沒想到這種詞還能被套在他身上,他認真辯解“而且就算是林潯,也不可能記得我們說過的每一句話吧”
風輕輕吹拂,這條商道似乎也與五百多年前并無太大不同,風與人都是從前的樣子。林潯露出制勝的微笑,“我記得。你接她就又會露出新鮮有趣的一面。
魈看著她,淡淡闔首。
明明上次大雪天的醉倒在雪地里第二天起來都啥事沒有,但這次就是去夜游了一趟蘆荻蕩,第二天爬起來就感冒了。想來想去都是因為沒帶暖身的酒,林潯不得不一邊喝苦藥一邊縮在廚房里碎碎念言笑不給她酒。
“小姑奶奶,你告訴我你帶料酒有什么用”言笑受不了她,滿臉無語,“老板不給你供酒也是為你好,你萬一在外面喝醉了遇見什么事,到時候后悔都來不及。”
“未免也小看我了,這位廚子,咱們客棧里的酒也喝得倒人嗎”林潯立刻開始吹,“至少也得是燒刀子那種烈”
在言笑看負心漢一般的做甜品的時候知道叫言笑,其他時候就變成這位廚子的控訴目光里,林潯忽然隱約觸動了什么記憶。
“這酒,也太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