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還是進不去嗎怎么辦怎么辦”坎瑞亞國境外,派蒙慌亂到幾乎哭出來,金發旅者
則沉默地看著牢不可破的水幕結界。
短時間發生了太多翻天覆地的事,旅者心中也有太多滯澀翻涌的情緒,但現在無論如何表達都已經詞不達意。他們已與戴因見過面,現在的情況唯有林潯能喊停,但他們卻連林潯與熒的面都見不到。
“提瓦特真的會毀滅掉嗎”派蒙恐慌地問。
空不知道說什么才好,他之前還能安慰一下派蒙,但事情發展到這個地步說什么都已經來不及。
她到底在想什么
她到底想做什么
旅者勉強自己冷靜下來仔細思考林潯做過的每一件事、說過的每一句話。她在摘星崖上快樂地說著對海灘的喜愛;她在踏鞴砂說報復世界的事下次再說;她在化城郭說起每次瀕死時會看見的樹
空在連日來高強度的戰斗與思考下感到一陣神經陣痛,忍不住扶住頭閉上眼睛,可卻在此時忽然感到一陣清風拂面,耳邊傳來市井平和的鬧聲。
他下意識睜開眼,卻見眼前突然出現了凱瑟琳的臉。空猛然后退一步,觀察四周,只見自己不知為何突然出現在了璃月港安好無恙的街頭,冒險家協會的門店正在眼前,仿佛是對他的舉動不解,飛在旁邊的派蒙問“空,你怎么了”
“派蒙”空愣了一下,但得益于花神誕祭的經驗,他迅速問“現在是什么時候林潯呢”
“林潯”派蒙被空急切的態度嚇到,懵逼地答“她不是跟熒回坎瑞亞了嗎你怎么了,空,你的臉色好差。”
派蒙擔心地看著空,“至于現在,現在是中午啊。”
“我不是指這個”
“旅行者。”柜臺里的凱瑟琳體貼地開口,“今天是2月17日。”
坎瑞亞的圣斯蒂恩廣場上,少女君主放下了手中的懷表,她面對茫然無措的民眾們,露出平和的笑,“那么現在,開始我們的第二次公投。”
第二次的公投以86的贊成率通過。
“可是這樣真的正確嗎”明明同意戰爭的人比第一次公投時更多,人群里卻有人茫然地問“我們,已經毀掉過一次世界了吧”
但這樣的聲音很快淹沒在人群中。
有了第一次戰爭作為經驗,這次戰爭的開端顯得有組織了許多。臉上帶著丑陋燙傷的中年男人搶來了一架耕地機,雖然黑蛇騎士極力阻止,他還是控制著戰爭機械沖出國境。
或許是上次死亡的經驗,他沒有再飛蛾撲火般騎在耕地機上沖擊,可是激光炮亂放的時候,他卻被陌生的須彌人突然撲倒。
但須彌人沒有攻擊他,他好像只是以為耕地機失控了,見他站在這里,便熱心腸的沖過來把他撲倒在地,然后拉著他躲到一邊。直到猝不及防的被拉到山坡邊藏好,他才發現山坡里還有個面貌稚嫩的小女孩。
小女孩有些膽小,藏在須彌男人后面怯怯看他,那眼神令他想起了從高樓掉落的殘磚斷壁里伸出的一只幼小的手。
這也是一對父女
在男人在痛苦的回憶里下意識這么想的時候,一束激光遵守著他下達的殺戮指令,在他眼前洞穿了女孩的胸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