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銀門扉的秘境,門上嵌著花朵、羽毛、沙漏、金杯和冠冕”
碧色眼睛的詩人微微低斂著眉眼呢喃,為這些物品潛藏的意象感到微妙的不安,但風神的寵兒還站在他面前等待回應。他想了想,還是歉意地搖頭,“唔抱歉,我沒有印象。”
“果然”陽光和煦的風起地大橡樹下,派蒙氣餒道“連賣唱的也不知道,蒙德這么大,要找到什么時候啊”
空沒說話,在林潯呆在雪山上搞復活吧我的版本之子這幾天,他剛地毯式搜索完墜星山谷,雖然也確實發現了一些隱藏至深的遺跡秘境,卻無一與林潯所的特征相符。
見溫迪也無法線索,旅人雖然略顯失望,但又很快打起精神,跟溫迪說沒關系,他會再仔細找找。
“嗯,我也會幫忙留意的。”溫迪微笑著如此道,只是吟游詩人說完,又輕微頓了頓,有些欲言又止。
旅人注意到了對方一閃而過的不自然,沉靜地主動開口“是發生什么事了嗎”
這次其實不是空主動找溫迪詢問秘境線索,他雖然知道林潯與溫迪之間存在他并不了解的過去與默契,但兩人已經絕弦斷交,站在了不同立場,他自然不會主動將事關坎瑞亞人民詛咒的秘境線索泄露出去。
這次是溫迪的琴聲引來了他。
輕快舒緩的風之神撥著琴弦,眉眼彎彎地與他打招呼,主動詢問起他在做的事情,提出可以幫忙。他出于想盡快找到秘境解除坎瑞亞人民詛咒的心情,才將林潯的部分隱瞞,只描述了自己在尋找的秘境特征。
“嘿嘿,其實我也有點事想拜托蒙德的榮譽騎士、風神大人的寵兒來著的。”溫迪眼睛一瞇就笑起來,言語輕快地給旅人戴著高帽。他這樣一笑,方才舒緩沉斂的氣質便褪去不少,變得又像蒙德街頭那個狡黠輕快的吟游詩人來,但他說著說著又微微苦了臉,“不過你現在好像也很忙,唉,果然我來得有點不是時候”
“你有什么要說的就直接說啦”派蒙才不吃他這套,抱臂斜睨他。
溫迪嘿嘿笑了笑,才說起最近困擾的事。與誓言岬隔海相望的馬斯克礁發生了一些異常,前段時間林潯與天理一戰,天空島的石柱紛紛墜落,溫迪只來得及看顧生命聚居之地,判罰之柱的一根便落入了馬斯克礁。
帶著千鈞之力直墜的天空之柱落地便毀掉了遠古文明留存的建筑,袒露出氣息朽寂的深境回廊的入口。
“前段時間還沒有什么異樣,但最近,里面傳出了非常強烈的深淵氣息。”
空點頭表示明白,“我去看看。”
正好也沒有檢索過馬斯克礁。
“要去嗎”派蒙倒是不置可否,只是下意識想到對深淵污染很有一手的某個家伙,“那要去叫林潯嗎”
空氣微妙的靜了靜,顯得風吹動草葉的聲音都變得有些大起來。空不著痕跡地觀察了一眼對面并無異色的吟游詩人,詩人不說話,好似不打
算參與這件事的討論,
只是等待他們做出決定。
他思索了一下,
“溫迪,你覺得呢”
“欸,問我嗎”娃娃臉的詩人略顯苦惱地撓了撓臉頰,隨后又瞇著眼睛微微一笑,“唔她現在,應該很忙吧”
最后還是空與溫迪去查探情況。
空乘著溫迪吹起的流風飛到馬斯克礁,在天上飛翔時,派蒙似乎才回過味來剛剛發生了什么,湊到空耳邊小聲說該不會林潯和溫迪還沒和好吧
空不好說,只能搖頭。
應急食品藏不住心事,下了地就忍不住試探了一下溫迪和林潯的情況。但溫迪這位不輸林潯的糊弄學大師沒給半點機會,派蒙問溫迪有去見過林潯嗎,他就故作苦悶地說最近風花節他也好忙的,派蒙問他之后打不打算和林潯見面,他就嘿嘿嘿地說等忙完吧。
但派蒙是何等食品,她被林潯糊弄過不知多少次了,對糊弄學已經形成了抗力,見溫迪不正面回答,她直接問“你們兩個不會真要絕交吧”
“唔,小派蒙總是問些讓我很難回答的問題啊。”溫迪顯得十分苦惱,“明明我才是那個被絕交的人”
“可、可是”派蒙語塞,想要反駁卻不知如何表達,只能篤定又干癟地說“那家伙肯定不是這樣想的”
溫迪拉長聲音欸了一聲,沒說話。
空想了想,平靜地出聲“溫迪,林潯做了那么多事,卻從不覺得自己對不起任何人。”
“她只將琴給了你。”
“呃,又和琴有什么關系嗎”派蒙聽不懂啞迷,只能迷惑地抓抓腦袋,但她很快放棄思考,甩甩頭便握緊小手堅持自己的想法,“你們也快點和好吧我們都認識那么長時間了,一直都是好朋友的不是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