雖然不知道他們談了什么,但兩位直球選手談話后并沒有選擇把事件進一步推進,賽諾站在門口出神,提納里端來一盤切好的墩墩桃,讓她吃完水果就早點去休息不要想什么半夜跑路的事,之后就坐到他的書桌邊去寫他的巡林日志了。
這種仿若無事發生的氣氛讓林潯忽感安心,她在桌邊啃了幾塊桃,見確實沒人理她,整個人又突然可以了,也不再想趕緊去柯萊小屋避難,反而躥頭躥腦地去看提納里在寫什么。
賽諾回過頭的時候,就看見聊起來的兩人,他們從巡林日志上的內容說到對法伯德私藏小人跳舞菇和違禁酒水的處罰,林潯幫自己的戰友狡辯了兩句,正直的巡林官便不客氣地連她一起教訓起來,教訓完又讓對方伸出手,檢查了一下之前讓柯萊處理過的淤傷。
“知道自己體質特殊有什么事就躲遠點,連磕磕碰碰的淤青都察覺不到,要是在不顯眼的位置受了傷”狐耳少年半是嚴厲半是關心地碎碎念,隱含關切的目光落在少女纖細的腕部,書桌上那盞顏色溫暖的臺燈將兩人的輪廓映得異常溫柔。
賽諾靜靜看著,忽然出聲叫了林潯一下,林潯回頭看他,他也不知道要說什么,便問林潯要不要打七圣召喚。
林潯利索地應了。
兩人旁若無人地在巡林官先生的小屋里鋪開方形毯開始打牌,還要繼續寫巡林日志的提納里看了一眼,只見玩起了牌就越玩越較真的兩個人對坐在一起,賽諾摘掉了胡狼頭套,打得越發認真的林潯沒一會兒也拉下了兜帽,袒露面容的少女本來就有著令人嘆服的美麗,此刻盯著賽諾眼波狡黠的樣子更讓人覺得靈動不已。
提納里微微有些酸,又有些懊惱為什么以前看這兩人玩的時候從未多想過。
大概是因為賽諾一直都是一副不為所動的棺材臉吧。
“居、居然又”平時賽諾與林潯玩也算輸贏各半,但今晚卻不知為何連連敗北,他感覺有點不對勁,忍不住探尋地盯著林潯看起來。
大風紀官的氣勢很唬人,悄悄作弊的林潯眨巴眨巴眼睛,正
經道“抱歉,請不要再用這種眼神這樣看著我了,我對你不感興趣。”
林潯日常口花花,卻沒想到賽諾突然愣了一下,隨后反問她為什么▏”
還在工作的提納里端起桌上的水杯喝了一口,就聽見凡事追根究底的大風紀官用瞬間跳出百米外的腦電波如此去接林潯的話題,他甚至還慎重地思考了一下,才繼續問“是我屁股不夠翹嗎”
提納里一口水嗆進氣管險些當場去世。
在提納里的咳嗽聲中,林潯嚴謹地思考了一下,才審慎回答“我覺得應該和屁股關系不大。”
“那和什么有關系”賽諾堅持地問,畢竟雖然圍繞在林潯身邊的人很多,但賽諾唯一見她對哪個異性有關注,就是她一臉深沉地稱贊過凱亞的屁股。
“等等咳咳,你們兩個,到底在聊什么”臉都咳紅了的提納里還沒完全平復,便難以置信地質問起來。
“你怎么了,提納里”賽諾關心了一下友人,才耿直回答“在聊林潯對什么感興趣。”
“提納里還是繼續寫你的巡林日志吧。”林潯也十分鎮定,“這種大人的私密話題不太適合你參與進來。”
提納里腦袋上冒出一個問號,當即反問“是嗎那你是有多大”
林潯冷靜“c。”
提納里“”
賽諾“”
賽諾“c是什么意思”
“賽諾別問了”提納里單手捂住臉,虛弱地終止這個話題,臉似乎被氣得更紅了。
林潯在化城郭留了兩天,本來是打算早點溜的,卻意外發現賽諾和提納里有微妙的互相牽制的感覺,反而都對她正常了起來。她有空就跟法伯德玩,為了安慰痛失蘑菇和烈酒、還被迫暴露了x的戰友,她本來還打算貢獻出自己最近在看的小黃文,結果一翻倉庫自己的小黃文居然沒了,震驚后陷入了謎一般的沉默。
法伯德和林潯都在無聲的悲痛,偏偏娜絲琳最近和追求她的巡林員好上了,幾個人都是熟得要死的熟人,他們倆一點都不見外的在林潯和法伯德面前秀恩愛,一會兒互喂食物,一會兒甜蜜依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