當然,林潯小姐也決不允許有人玷污她的友情。
而受過她幫助的囚犯們更不會允許
“所以,異能力也不是那么常見的東西啊。”熄燈時間早過了,林潯在屬下進貢的床頭燈邊看著屬下進貢的雜志,還在一邊和新室友聊天。
新室友是她點擊空的架子床后,系統檢測她滿足了聲望條件,給她送過來的一個新朋友。是個被冤枉入獄的正常人,林潯就沒用馴獸的方式讓對方罹患斯德哥爾摩,正常的和對方交了朋友,也得到了一些情報。
林潯喝著可樂,思考了一下,“唔,那就沒什么好顧忌的了。”
次月,橫濱女子監獄在無
聲無息中被囚犯們占領。誰也不知道是怎么發生,又如何發生的,監控是什么時候被破壞,鑰匙又是什么時候被偷走,反正等監獄長一覺睡醒走出房間的時候,年輕的少女已經在囚犯們的守衛下,坐在他辦公室的沙發上翻賬本了。
瞧見他出門,少女還笑吟吟打招呼“早上好,典獄長先生。”
典獄長與人來往的信件賬簿橫陳滿桌,機密文件大喇喇地攤在少女腿上。他幾乎是呼吸凝滯,問林潯想干什么。
林潯說沒什么,只是她的新朋友似乎遭受了不公的對待來到這座監獄,她很難過,所以想為朋友找到直接的證據。
“你以為我是白癡嗎”大腹便便的男人陰沉看著她。
林潯笑了,“自然也有些其他的原因。”
“我知道什么地方都有它的規則,監獄有監獄的規則,囚犯也有囚犯們的規則。但是,典獄長先生,我也有自己的規則。”林潯的微笑始終不變,“而我的規則,最終會成為這座監獄、甚至這個城市的規則。”
她將那些機密的信件與賬本推到典獄長面前,“您覺得呢”
橫濱女子監獄的個別案件在神不知鬼不覺下發起了重審,并大多當庭宣判無罪。林潯的案底被洗得干干凈凈,她帶著挑選好的手下說出門一趟,監獄的鐵門近在眼前。
林潯跨出大門,正胸有成竹地等待著橫濱的大地圖解鎖,新功能開放,就見眼前白光一閃有耳熟的聲音叫起來,她一個沒站穩往前一撲,恰好被人接住。
白光消失,林潯懵逼抬頭,只見眼前是青山流水,身側是漫天大霧。接住她的少年仙人眼帶隱憂,白色的應急食品飛到她身邊連聲問她還好嗎。
“我不好。”林潯悲從中來。
太狗了,實在太狗了,把她騙進去居然只給她個體驗版她的一代教母風云往事她危險又迷人的偉大事業才剛剛起了個頭就沒了啊可惡
太痛了,林潯埋在仙人懷里不愿接受現實。
“好了,林潯”派蒙著急地左飛飛右飛飛也不見她有受傷,見林潯只是在那里假哭,便強行鉆到她和耳根泛紅的仙人之間逼她站好,“你到底是怎么回事,那本書又是怎么回事啦”
她說著林潯被吸進書里就沒了,大怪物也跟著沒了,他們只好先想辦法帶著書出來。那本書他們翻不開,文字也看不懂,正準備去叫人幫忙,林潯又出來了。
林潯很難過,什么都不想說。
杜林輕輕扯了扯她的斗篷,有些擔心地叫她媽媽。
“派蒙,杜林。”一直很安靜的旅行者出聲,“讓她休息一下吧。”
他們在無妄坡邊緣扎營,期間遇到了巡邏的千巖軍,解釋過了情況。突然在璃月大地出現的巨大修女確實引起了璃月人民及周邊國家的恐慌,所有目擊者也都出現了身體問題,但也隨著修女的消失逐漸恢復。
大家討論要不要去跟七星解釋,林潯在另一邊畫圈圈,忽然聽見有人開朗地叫她“阿潯”
林潯回頭,一只亂步正朝她快樂地奔來。
芙尼婭陪伴在他身后,見到林潯,也是松了一口氣。
“啊,是上次在稻妻那個”派蒙也發現亂步,旅行者與重云看過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