能感受到郁清身上散發的蓬勃朝氣,他喜歡這樣的郁清,跳脫一些,像很多年輕人一樣,熱愛嘗試新鮮,熱愛各種刺激。
心里琢磨,要給她送什么樣的耳飾。
溫擇敘也沒問面試情況,幫她收拾帶回來的包裹,把新衣服分顏色放到洗衣機里。
郁清換身舒適的家居服,跟在溫擇敘身后,他去哪她就跟著。
“怎么了”溫擇敘突然回身,把她扯到懷里。
郁清趔趄兩步,整個人撲向他,嚇得拽緊他袖子,往下拉,露出鎖骨,上面還有昨晚她留下的牙印,小小一圈,紅粉色,惹得她臉也燒成紅粉色。
溫擇敘低頭,因為在家沒戴眼鏡,郁清對上那雙狹長的眼,眸光溫柔,她癡癡地,挪不開視線。
溫擇敘情動,手掐上她后脖子,深吻壓下來。
動作野蠻,吻卻充滿柔情,在她唇上輾轉。
一旦掐住她后脖子,溫擇敘就不會遷就她,不得不踮腳依靠著他站穩,完全被他控制住,沒有任何反擊的力氣。
“等會兒還要去爸爸家。”郁清躲開,微微喘。
耳鬢廝磨,他親了親她漂亮的耳廓,舔舐耳骨的弧度,啞聲哄騙“一次,夠的。”
郁清緊張到口吃“我,我和你說,說說面試遇到的事。”
“不礙事。”
臥室門擰開,再關上。
郁清被迫貼著墻,有很不好的預感。
“寶寶試過火車便當”溫擇敘指尖勾纏她下巴,弄得她渾身癢癢的。
郁清臉爆紅。
當然知道不是字面上指代的火車便當。
“我困了。”郁清婉拒新的嘗試。
溫擇敘使壞逗她“你不用出力。”
門一關上,郁清就沒有任何選擇權,因為溫擇敘總有辦法把事情扭轉到他要的軌跡上。
到了一半,溫擇敘拍了拍她背“說說,發生了什么。”
郁清搖頭,死不開口。
現在這樣壓根開不了口。
“嘖,不就是坐著改站著,寶寶就不行了”溫擇敘避開碰到她紅腫的耳朵,去親她側臉。
郁清摟緊溫擇敘的肩膀,埋下頭狠狠咬他肩膀。
他多用力,她就多用力。
誰也別好過。
等到郁清坐在浴缸里,才有精力說面試的事。
溫擇敘從背后抱過郁清,水蔓到她胸口,順手拿過置物架上她洗澡用到的頭繩,替她扎好頭發。
郁清也顧不來其他,靠著他胸膛,有氣無力地碎碎念起來“第二家公司好離譜,他們看完我的資料,問我的第一句話就是,你結婚后打算什么時候要孩子,能不能保證五年內不要孩子。還說,能不能保證家庭和工作協調好時間,重心放在工作上可不可以。”
“妥妥的歧視啊。”郁清不爽地坐起來,扯到腰,又軟軟地靠回去,“前面的人他們根本沒問這些,因為我結婚我是女性,他們就問了一堆針對我的問題。”
越說越氣憤,郁清拍了幾下水,濺開打到他們身上。
溫擇敘反而好奇她的答案,湊到她耳邊“寶寶怎么回答”
郁清往后仰頭,對上他的眼神,像做錯事一樣,低下頭,“我好像很沒禮貌。”
“沒禮貌”溫擇敘驚訝,“你還會沒禮貌啊連輕一點都會說請您輕一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