回到家,溫擇敘把一沓資料交給郁清“這是律師收集到的所有證據,隨時可以起訴張璃霓,你打算怎么做”
郁清翻看,交回去“讓律師告吧。”
就是要張璃霓付出法律代價。
溫擇敘收回資料“好,我去聯系。”
郁清說完好,打算回書房再畫會兒。
心態平和下來后,她發現自己還是可以畫的,打算繼續努力試試,面臨畢業她免不了焦慮,而且最近收益不錯就想賺更多,這樣就算暫時找不到工作也不會每個月的開支都拿不出。
她剛扶上門把,背后貼上一個溫熱的胸膛,手被大手摁住,溫擇敘彎腰湊到她耳邊“寶寶,想好了”
“我”郁清說,“下周舍友都回來,我要回去住。”
“下下周呢”
“我”郁清擰眉。
溫擇敘“還是沒想好”
郁清轉身,看著溫擇敘“我七月份就畢業了,以后也沒機會再住,所以想住到學校要求我們搬離。”
“不是。”溫擇敘盯著她,“認真回答。”
郁清嘆氣“真的要住一起”
溫擇敘用手刮了刮她小巧的鼻,嘖一聲“寶寶你可真像個渣女,我現在跟追著要你負責似的。”
“溫擇敘”郁清嚴肅叫他名字。
溫擇敘敗給她,扣著后脖子吻她,“這是你的家,別想太多,巴不得你住一輩子。”
郁清聽完溫擇敘柔情滿滿的話,推他的手放下來,任由他胡來。
還是被溫擇敘看出來了。
學校的宿舍是她唯一能回去的地方,真的搬離,就再也不能住回去,沒有一個專屬于自己的落腳點,她會很沒有安全感,所以才會如此猶豫。
“這么乖”溫擇敘親到一半逗她。
他的目光看向餐桌,郁清掰正他的臉,臉紅紅的,磕巴“你再亂來我就不搬了。”
溫擇敘瞧著懷中乖巧的女人,親了親她唇瓣“以后不管發生什么,都不搬走,好不好”
明明就是溫情的話,郁清總感覺是話里有話,怪怪的,卻說不上哪里怪。
郁清不輕易做過于絕對的回答。
“例如”
“例如我騙了你。”
“溫擇敘,我討厭被欺騙。”
“我知道。”
郁清在等他說,他絕對不會做欺騙她的事。
他轉而問“寶寶,聽過一首詩嗎”
“嗯”
“對。”
“對”郁清不解,“就叫對”
“嗯,就叫對。”溫擇敘親了親她眼尾,“我拆解我所有的矛盾,只剩下最后一句。”
郁清不解這句話到底是什么,更不明白這首詩是什么意思。
直到未來某個偶然瞬間,她翻到這首詩,才知道為什么溫擇敘會這樣說。
而她現在無法理解面對她會糾結和克制的溫擇敘。
“最后一句是什么”郁清問。
溫擇敘笑笑,“是今晚早點睡。”
郁清不搭理沒正經的溫擇敘,推開他回屋子。
幾秒后,郁清折返回來,對著他說“到底睡不睡啊”
溫擇敘從沉重的情緒中走出來,勾著郁清的脖子,親她臉“做完再睡。”
郁清后悔返回去叫他回房了。
溫擇敘想了下,覺得還是算了。
僥幸想,或許郁清并不會知道他曾做過的一切呢。
僥幸一天是一天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