郁清總覺得場景過于熟悉,想到倆人剛結婚那會也是這樣,可那晚溫擇敘并沒有醉。
“真的”郁清問。
男人笑出聲“真的,被我們單位同事郁聞晏灌的。”
她哥
“那郁聞晏呢”郁清擔心問。
男人不知道為什么郁清要問郁聞晏,應該是不滿別人灌醉她丈夫吧,解釋說“他酒量好,不知道追著什么人走了,現在只剩下我和老溫。”
聽到哥哥沒事,郁清立馬說“麻煩您稍等,我馬上到。”
郁清在下一站下,換線直往萬水湖。
大概半小時后,郁清在萬水湖酒家的入口看到溫擇敘和他同事。
溫擇敘是真的醉得不輕,靠在長凳上,微微后仰,表情不是很好。
“謝謝你”郁清先和對方道謝。
左遷易笑笑“舉手之勞,我幫你扶他上車。”
路邊有出租,知道有人喝醉不能開車,跑夜間門生意的司機都在等著。
左遷易正要碰到溫擇敘的肩膀,他突然坐起來,睜開眼,眸子黯沉,“你來。”
指著郁清。
郁清上前扶起溫擇敘“我來吧,謝謝您了”
才站起來,溫擇敘整個人往郁清身上靠,她差點摔倒,看得左遷易心里一緊,生怕雙雙跌倒。
郁清強撐著溫擇敘的重量,司機眼看有生意,主動下來開門,幫忙安置。
再次和左遷易道謝后,郁清回到車后座,和司機說去萬合小區。
車子駕駛出去,車廂陷入黑暗,郁清湊向溫擇敘,被他身上濃烈的酒味沖鼻,小聲問“溫擇敘,你還好嗎”
下一秒,溫擇敘把她撈到懷里,嚇得她要叫出聲。
“難受。”溫擇敘低頭,貼著她軟發,發現她很香,身上的味道特別能安撫人心,又蹭幾下。
“別亂動。”郁清頭發被他蹭散,用力把他壓回去說,“我問問哥的情況,你先睡會,到家了叫你。”
郁清在通訊錄翻找郁聞晏的電話,溫擇敘的大掌蓋在手機屏幕上,抽走手機,把她扯到懷里。
溫擇敘從身后貼上來,下巴搭在郁清的肩頭,吐息溫熱,全落在脖子和耳朵上,偏偏還躲不開。
“不準找郁聞晏。”溫擇敘強硬說。
郁清只當他喝醉,耐心說“哥喝了不少,給他打個電話比較放心。”
溫擇敘微微搖頭,緊緊地盯著她。
“看、看什么”
驀地轉變。
讓車廂的氛圍有幾分微醺,郁清全染上溫擇敘的氣息。
“寶寶,你對所有人都好,就是不會對我好。”溫擇敘鼻尖蹭著她耳骨,惆悵地自嘲,“你也從不會像關心郁聞晏那樣,關心我。”
“我沒有”郁清說,“你喝醉了。”
“沒醉。”
“你有事也會先找別人,第一個想到的永遠不是我。”
“就是一個六級補習。”郁清無奈,這也能扯
溫擇敘“嗯,只是一個補習,溫擇敘也只是溫擇敘,隨便在不在乎,反正郁清就是一句好話也不愿說。”
“我沒有這樣想,你喝多了。”郁清拍了拍他的胳膊,“先休息。”
溫擇敘笑了笑,聲音嘶啞,近乎哀求說“寶寶,你就不能說句喜歡我嗎”
哪怕就一句。
敷衍的也好,溫擇敘特別想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