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直到半夜三點,郁清的興奮勁才緩過來。
一連幾天,郁清在父親家過上理想的作息生活,晚睡晚起,每天就是畫畫和看動漫,期間門抽空去考了六級,一直頹靡到通知參加畢業典禮,才舍得調整作息。
這幾天,郁清和長空確定好開新一季的時間門,他給她配了一個助理,減少她一個人的負擔。助理主要負責中期的工作,精修和大概涂色,前期和后期的把控還是由郁清親自來。
兩人配合默契,很快就把前三話準備好,長空也著手幫郁清預熱新文的發布。
郁清還把上一季的出版定了下來,在簽合同前,做了一個決定。
決定把筆名改掉。
長空納悶問郁清不失溫了只叫春柔
郁清回復嗯,不好聽嗎你們都叫我春柔。
長空笑說是不是剛給你發的小問答把你為難到,連忙改筆名
郁清認真回復不是的,只是覺得沒以前沉重了,以后好像都能活得很輕松,所以想簡單一些。
長空行,我給你改,你的后臺主頁也一起弄好。
不后悔
郁清看著這句話,又想到了很久以前的清晨。
其實。
她最近已經想不起以前難過的事了,或許大腦會選擇性遺忘對她造成傷害的事,就連裘芯對她的不好也逐漸變得模糊。
能記起的、會記起的。
只有最近的開心事。
清晨失溫的事已成過往,留下的只有春柔。
郁清給長空回復不后悔。
就像并不后悔在京江的露天酒吧,她趁著醉意走向溫擇敘,問了他
先生,要不和我結婚吧。
以后每個選擇,她都不會后悔了,要勇敢堅定的往前走。
收到消息后,長空著手修改。
不到三分鐘,郁清網站上的筆名更正為「春柔」。
她盯著看了好一會兒。
本想給溫擇敘分享,一想到這幾天他真的沒有任何松口的意思,又退出和他的聊天框。
郁清發誓,絕對不低頭
這樣的想法持續到睡前,她心想要不還是說些好話,溫擇敘不是老哄著她說好話么,她就多說好的話,哄著他答應她。
想到一半,迷迷糊糊睡過去了。睡到半夜,郁清渾身發冷又發熱,反復幾次,再一次惡寒后,她跑到客廳找熱水喝。
她感受到手心發虛,知道自己要發燒了。
對于自己生病,郁清麻木地接受了。
從爸媽離婚之后,她生病就沒怎么鬧過,也知道鬧沒用,眼下最重要的是去醫院。
她費力走到郁荊志房間門,才想起來昨天他去江都參加學術會議,不在家。
高燒上來,連挪動腳步也似千金重,一個人去樓下打車不實際,郁清靠著墻,暈乎乎地摸出手機,糾結一下午沒撥出去的電話,撥了出去。
不到十秒,電話接起。
溫擇敘從夢中醒來,聲音嘶啞“清寶”
甚至不確定郁清會深夜來電。
郁清平靜說“溫擇敘,我好像發燒了,我爸不在家,你能不能送我去醫院。”
對比郁清的平靜,電話另一頭傳來幾次大的動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