溫擇敘受不住她的稱呼,拍了一下她的腰,附耳說“放松。”
郁清才不管,捧著溫擇敘的臉親他。
她可以給他許多吻,在他的成熟里深陷,成為他懷里的俘虜。
“溫擇敘,今天郁清也愛你。”郁清輕柔地說著情話。
遇見溫擇敘,她愿意做無可救藥的浪漫主義者。
聽完她的話,溫擇敘發現啊。
越和郁清生活,她越是可愛,越會表達愛。
兩人說著情話,浪費一整晚,沉迷一整晚。
昨夜的溫情在第二天反噬到郁清,她渾身軟綿綿的,不想起床,甚至連什么聯合國大樓也不想去了,只想好好睡一覺。
溫擇敘帶著她去洗漱,幫她換衣服,被反復搬弄,郁清也清醒過來。
“開車去,今天就去總部看看,然后回來。”溫擇敘也不想催郁清,主要是票約好了。
郁清睜開眼,“我去畫妝。”
溫擇敘站在客廳中央,不解怎么上一秒還困得不行的郁清,這一秒能起來化妝。
走到衣帽間,溫擇敘問“不困了”
“困啊。”郁清打哈欠,“萬一遇到你同事怎么辦還是要給你掙臉面的。”
溫擇敘笑了,抱著手靠在門沿等她,“謝謝溫太太給我掙臉面。”
“不客氣,今晚想喝蓮藕排骨湯。”郁清打完底開始畫眉毛,心里盤算著要用什么顏色的口紅,最后決定化偽素顏妝,不用太隆重。
溫擇敘記下,并發消息麻煩家政幫忙代購。
化完妝,郁清把舒服的闊腿褲和針織衫換下,穿上包臀裙和淺色的粗花呢外套,再配小白鞋,優雅又大方,不會很隨意,也不會太刻意,很好地把休閑風融入進來。
郁清站到溫擇敘身邊,滿意說“和你的風衣很搭”
溫擇敘倒是覺得可以,起碼看不出他們差了七歲。
郁清不知道溫擇敘的心理活動,正開心即將看到的風景,坐在車上不停地查閱資料,懷揣著美好愿望“我要是能在大樓看一次日落就好了。”
日出是趕不上了,日落還是可以期待的。
溫擇敘看了眼時間,或許有希望實現郁清這個愿望。
到了總部,溫擇敘牽著郁清,給她介紹。
郁清打量四周,悄聲說“我覺得我比他們幸福。”
“怎么說”溫擇敘停下話,等她說。
郁清“因為我自帶解說啊。”
她戳了戳溫擇敘的肩膀,惹得他失笑。
郁清站在高樓上,眺望這座極具現代化的城市,車笛喧囂聲時不時響起。
溫擇敘抱手站在她的后方,走向前一步,問她“在想什么”
“我在想,二十二歲的溫擇敘看到的是怎樣的世界。”郁清說。
這句話讓溫擇敘為之一動,心漸暖“怎么的”
郁清拉著他骨節分明的手,翻過,指尖照著他的掌紋往下滑,撫摸生命線外其他細小的分叉線,“一定是個開闊明亮的世界,他的心中懷著他的國家,勢必要在外交事業上做出一番成績,為他的國家爭取更多的話語權,不達目標,永不停息。”
溫擇敘笑了“說得很好。”
“溫擇敘,我為你感到驕傲。”這是郁清今天最想對他說的話,站在他曾經日夜奮戰的地方,去感受他的過去,還看到了他心中不熄滅的火種,她發自內心的敬佩他。
郁清“像你為我驕傲一樣,你也永遠是我的驕傲。”
“寶寶,你是第一個對我說這句話的人。”溫擇敘凝視著郁清,釋懷地笑了笑。
曾經他選擇駐外,父母親從小不干涉他的選擇,沒表態,唯一有表態的是外婆,但外婆只想要他回港都,回到她身邊生活,所以對駐外的態度是不滿的,他不需要別人來認可,當時心情淡然,沒把任何人的表態放心上,可真的有一天,有個人告訴他溫擇敘,你當初的選擇很棒,他的心浪會因為她這陣引力,翻涌震蕩。
溫擇敘明白了,他還是想被認同的,起碼此刻是。
這句話等了十四年,卻一點兒也不覺得晚。